反而成了例外。
老五想的越多,眼泪越多。
李和道,“去休息一会吧,这里用不着这么多人。”
老五擦擦眼泪道,“反正就这两天了。”
不管父亲看得见,还是看不见,她多陪两天,心里总会好受一点。
入夜后,李家依然没有平静下来,轰隆隆的直升机,来来往往,依然不停。
堂屋都是祭拜的人。
杨淮和李沛等人作为家属在跪坐答礼,好不容易最终没人了,他们才得了一个空,跑到后墙跟没人的地方抽烟。
屋里二十四小时烧纸钱,没断过烟火,呛得很,根本没法抽烟。
杨淮从口袋掏出来烟,先递给李览,李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了。
李沛先给他们俩点着,又给自己点上,笑着问,“刚刚怎么还有几个日苯人,看着挺眼熟的。”
杨淮道,“日苯首富,了解一下”
李沛愣了愣道,“他就是孙软银啊,还真没瞧出来。”
杨淮道,“何止来了他一个,东亚和东南亚有名有姓的,基本都来了。”
话音刚落,何舟从旁边的小路上窜过来,从杨淮的口袋里摸出来烟,自顾自的点上,叹气道,“这帮子记者真烦人,一个都赶不走。李叔的影响力也太恐怖了,怎么来这么多人。”
他领了潘广才布置给他的任务,不管任何媒体,任何记者,不得进李庄一步。
他带着一帮李庄富豪们的保镖,把李庄围的连只鸟都飞不进来,飞机除外。
从中央媒体到地方媒体都得看他的脸色,他说不行就是不行,当然,没有得到李家人同意之前,他也只能说不行。
至于外国媒体,还在申请采访许可的路上,能不能进到县里,还是未可知。
杨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大舅上过媒体了压根就不和他们打交道。只是这一次来参加姥爷葬礼的人多,而且大多算是有头脸,政府开亚洲经济论坛都不一定能请得动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