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省心。”
边上的姥姥在那抹眼泪,杨格意识到自己属于那个被殃及的池鱼,拱手投降道,“我是看明白了,这是拿我撒气呢,此处不留...本小姐,自有留本小姐处。”
一面说,一面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小包往后背一甩,昂着头出了屋。
李和道,“这小姐脾气挺大啊。”
“都是给惯的呗。”李柯从厨房出来,顺嘴接了一句,然后拿着毛巾给奶奶擦了一把眼泪,没有问哭的原因,反正总无原有的,她早就习惯了。
李和自从一进香港,饭局每天就没断过,他本是不想参加的,但是想着儿子年龄渐大,该带出去走动走动,因此不管去哪里,都把李览给带着。
李览不愿意,只是老子的威严是一方面,老娘的期望又是一方面,总不忍辜负,硬着头皮跟着他老子后面。
李和让他称呼谁,他就称呼谁,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因此,李和很高兴,出现孺子可教的错觉。
他坐在沙发上,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两只手箍着膝盖,问李览,“跟我天天出去,所见所闻,有什么想法没有?”
怕儿子不理解,接着又耐心的补充道,“有什么想法就大胆的说,不懂的也可以问,不要怕犯错,年轻人哪里有不犯错的,要是不犯错,那就是神仙了。”
反正他吃的盐比儿子吃的饭还多,关键还是吃了两辈子,很自信,没有他不懂的问题,已经做好了儿子虚心求教的准备。
李览怕扫了他老子的兴致,被迫问,“你们谈生意都是这么谈的吗?”
李和以为儿子是厌恶酒桌上的习气,倒是不以为然道,“酒桌文化历来是这样的,?以酒精承受度论英雄当然是不对的,但是,儿子,在这种场合上你是有资格说不的,你不愿意喝,没人逼你,你不愿意别人喝,别人自然是不喝的。”
李览笑着道,“不,爸,这个道理我懂,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沉醉在‘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氛围里,所以书里说‘中国人民热爱和平’这是不对的。”
李和问,“怎么就不对了,你老子我做生意向来是讲究和气生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