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了。”李和是深有体会,如果何芳一天不搭理他,他整个人就得疯,生气不可怕,生气了不吵架才叫真可怕,“就怕那气堵着啊!”
要是不疏,不通,会越积越多,最后全塞着。
抿一口茶,又上了楼,居高临下,底下一群孩子跟泥猴子似得在狭窄的小巷子里跑来跑去。
“都幼儿园年纪了,就没一个肯送的。”洪大年气呼呼的道,“就怕糟践那俩钱,其实吧,也理解,夫妻俩一个月就拿那俩工资,这边再不咋得幼儿园,一个学期也是二三千工资,学费交了就交了吧,可得留个女人看孩子,女人不上班,只靠一个大老爷们撑家,就困难了啊。
最后啊,这些娃娃还得送回老家,现在报纸上怎么称呼的,叫留守儿童!
爷爷奶奶再疼再宠,没里老子娘,这些孩子,又能教出什么样子呢。
想想啊,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