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
何芳突然高兴的跟李和说,“你听听是不是有咕噜声?”
“是有咕噜声。”李和耳朵贴着她的肚皮,双手在她的高高的山峰上左捏右捏。
何芳说,“你在干嘛?”
“调频啊。我看是哪个波段的。”
“作死啊。”何芳把他的手打开,才希冀的问,“是不是孩子在里面说话呢?”
李和开始给她普及科学常识,认真地说,“那是宝宝在动,因为宝宝是在羊水里面的,羊水里面会有空气,宝宝移动的话就会产生声音,晓得没有?”
何芳气的脸都黑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选了这么个没情调的男人!
李和陪她去医院做胎心监测,当听到咚咚咚的宝宝心跳的时候,他居然忍不住抹了眼泪。
何芳又笑说他没出息,一个大老爷们就会哭。
喇叭全鼻青眼肿的过来了,李和看着他头上裹着的一圈纱布,笑疯了。
“我说,你这什么情况?”
喇叭全哭了,说,“李先生,我在中环的场子全部让人给挑了,咱电影公司也让人给砸了。”
不知道是身上疼还是心疼财物损失,哭的老泪纵横。
于德华人在内地,他只能来找李和做主了。
李和憋住笑,问,“知道谁干的?”
他看着喇叭全这样子,想不笑都难。
“是刘大雄!”喇叭全哭的更响亮了,这个人他惹不起!
一想到报仇无望,甚至有点绝望。这个人在香港有权有势,他哪里敢硬杠啊!
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
或者做好了亡命天涯的准备!
“怎么惹着他了?”李和终于知道这不是玩笑了。
喇叭全带着悲呛说,“我也不清楚啊!他还派人警告说不准再开电影公司了!”
“打电话给沈先生,让他来。”
李和现在真不怕谁,用钱砸也能砸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