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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正跟罗培在店里盘账,这几天刚回来跟朋友们一天一小聚,三天一大聚,被酒精伤的不成样子了,就躲着不愿意出门了。

平松敲门进来,“猪大肠来了,见不?”。

苏明抬起头,伸展下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懒懒的道,“让他进来吧”。

猪大肠上身黑色的皮毛夹克,脚上发亮的皮鞋,也是骚包的黑,只是头上的绕着的那圈白纱布,让他看起来显得极为不协调。

“明哥,你回来了,我这昨天才知道呢”。

苏明一看猪大肠这样子,忍不住笑了,“你好歹是个腕,怎么混成这熊样子?”。

猪大肠散了一圈烟,叹口气道,“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你这既然回来了,要不哥几个晚上聚聚?”。

“不去了,下次吧,这几天喝的有点想吐了,见到酒就够了。有事说事”,苏明太了解猪大肠了。

猪大肠还在犹豫,“这,没事,我就来看看你”。

苏明笑着道,“真没事?再不说,我买上就要走了”。

“别,我说”,猪大肠不好意思的急忙说道,“还不是我这点事嘛,你能不能帮我跟六爷摆个圆弧场,把这事了解了”。

“六爷?”,苏明不解的看向二彪。

二彪正在剪手指甲,抬起头看向猪大肠,“我呸,他张学军也配叫爷,他算哪门子的爷。我出来混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呢。你说你们那点事能叫事?他这是故意找你茬,找你放血立威呢,好让自己出头,扬名立万。你要是摆了这场酒,首体馆那片你就不用混了。要想混还得继续碴架”。

苏明乐了,“原来是那小子。我说猪大肠,你是真耷拉了啊”。

耷拉有点男人生理缺陷不举的意思。

猪大肠被说的脸一阵通红,“哎,那我怎么办?”。

苏明问平松,“不是说,你在处理嘛对方怎么说?”。

平松道,“那家伙玩的猖的很”。

二彪骂平松道,“你他娘也是白混了”。

平松也是脸憋得通红,低着头没敢说一句话。

“那你去吧”,苏明对二彪道,然后站起身,穿上袄子,“行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说完就直接拉开门走了。

一屋子人都看向二彪,二彪暴躁脾气,对平松骂道,“傻站着干嘛,去通知那啥,张学军,就说我找他。让他放聪明点立马给老子滚过来”。

平松有点为难,“这”。

他知道那家伙有多难缠,不一定就愿意过来。

“这什么这,就说我喊他,不乐意过来,老子去拆了他骨头”。

平松无奈只得安排人去通知了。

猪大肠道,“我之前找过屈四,可这家伙太黑心了,拿了我1000块钱,结果不办事,哎”。

二彪冷笑道,“这帮老玩儿闹上了岁数以后,各个都是老油条,老牙膏,滑不留手的,你才几斤几两,去跟他们玩?你还指望他们给你仗义执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水浒传看多了吧你,你记住了,流氓假仗义!”。

二彪闲的无聊就喊罗培几个人一起过来打牌,不过手气不是太好,总是输,不过他也照样乐呵,现在手里不差钱,就当送给小弟几个零花。

刚没打几局,平松就过来了,对二彪道,“张学军同意了,说等会就过来”。

“行,我就在这等着他”。

平松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要不要多喊几个人过来?”。

二彪瞪了他一眼,继续玩手里的牌,没再搭理他。

平松无奈,又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

二彪越输越多,小几百块钱出去了,烦躁的骂了几句,“那王八蛋什么时候过来啊,这都等多长时间了“。

平松慌忙出去看。

不过刚拉开门,就迎上了一个板寸头,后面跟着七八个人,他冷笑道,“进来吧,彪哥等急了”。

板寸头进门脱下了袄子,进门斜眼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猪大肠,笑着对二彪道,“彪哥,好久不见”。

二彪头也没抬,只是把牌往桌子上一扔,“奶奶个熊,不玩了”。

罗培几个人就把桌子搬走了。

板寸头就又上前了一步,自己拉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到二彪面前,笑着道,“彪哥,喊我来有何关照”。

二彪站起身,一巴掌直接朝板寸头抡过去,啪一声,板寸头就在地上滚了一圈。

板寸头带过来的七八个人急忙反应过来就要冲过来。

哪知板寸头勉强站起来,用手挡住了身后的人,不准他们上。

捂着脸抑制不住怒气问道,“彪哥,我可是一直很敬重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就是老子手痒,想找人教教规矩。这离家时间长了,怕有人忘记了老子的规矩”,二彪冷笑着道。

“我明白了,你这是要给猪大肠出头了?”。

“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