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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见秦杨点头,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问道:“秦杨,你的眼睛……怎么瞳孔怎么变成金色的了。”
无疑,这都老半天了,她一直想问,却是怕秦杨笑话她无知,这次强忍着。
秦杨唤出一张太师椅,一屁股坐了上去,嗯,摇椅类的,腿一翘,说不出的惬意,懒洋洋的道:“这个属于秦家的不传之秘,嗯,说白了就是你一外人,没资格知道。”
夏末一听就火了,心说,混蛋,你都把我睡了,更何况将来……
“不说拉倒!”夏末怒道,随即扭过头。
秦杨笑了笑,转而对白若寒道:“若寒,你觉得,这里是不是其实也挺好的?”
换做一般女人,肯定会大摇其头,基本都会说这种鬼地方好就怪了。
但白若寒不是一般的女人!
白若寒认同的点了点头,道:“这里的邪气……不,准确的说,应该称之为‘变异的阴气’,普通人,就算普通修士在这里都难以生存,且绝无好处可言,可若是修炼阴邪之术的修士,在这里,则事半功倍,说不得,还会有另类的奇遇。”
秦杨歪着脑袋想了下,耸了耸肩,很遗憾的道:“可惜了,咱们的朋友,没有怪物!”
夏末蹙眉,哦,听秦杨这意思,居然还把这里当作了另类“练级圣地”了?
夏末撇嘴道:“蠢,有点脑子就该知道,这里,除非有大祭司带着进来,否则谁也进不来,就算进来了,定然也是出不去!”
“是么?”秦杨不屑一笑,道:“换不要说的太死,因为规则从来都是用来挑战的、挑战成功?那就叫打破!”
确实,有句话说的对,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一个有心人打不破规则,难道所有的有心人还是不能打破规则么?
夏末只认为秦杨是痴人说梦,懒得跟他较真儿,回头一看龙玲云,不禁心疼了,回头狠瞪秦杨一眼,便转过身快步走到龙玲云身边,弯下身子,一同……用手挖了起来。
“死心眼!”秦杨鄙夷道。
未下轿,半晌没出声的大祭司,突如其来一句……
“秦杨,并不是所有人都该是你!”
秦杨怔了下,啥意思?
想了想,哦,明白了,这是大祭司讽刺他太自我了,凡是以自我为标准,认为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关键就在于“自己”怎么看!
服了?秦杨当然不服!
“对也好,错也罢,哪怕说破了大天,可最终好坏的定论、不过就是胜利者的一句话而已。”
历史,向来由胜利者书写。
大祭司沉默了片刻,忽然寒声道:“那你认为,你和我……最终谁会取得胜利?”
秦杨笑着道:“我认为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大祭司又道:“我只想听你回答!”
秦杨皱了皱眉头,尼玛,这是逼我表态,行,想听是吧,他眼珠子转了转,道:“合者两利,分则……谁都划算不得。”
很聪明的一种说法,不得罪人,反还貌似好言相劝,咱们现在最起码是一伙的,若想得到好处,那就别使那些小动作,否则,指不定就双双悲剧呢!
大祭司是老妖怪,一生谈不上多坎坷,却绝对识人无数,见的多了,总会懂很多,只是对于秦杨的“提醒”,真就让他十分不舒服,他冷笑道:“放心,我,是不会轻易卸磨杀驴的!”
秦杨心里冒火,暗骂,麻痹的,你才是驴呢,你全家都是驴……
“怎么不说话了?”
秦杨不说话了,大祭司貌似很无聊的问。
秦杨哼哼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哈哈!”大祭司笑道:“小家伙,你的意思是,是暗指你我之间只能互相利用、却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朋友么?”
秦杨道:“我倒是想那么认为!”
“你怪我?怪我太谨慎?”大祭司突然道。
“我更愿意理解成,你就是在特意防着我!”
说着,秦杨讥讽道:“尊敬的大祭司先生,想来,为了防备我‘逃离’这里,你下的本钱,着实不少呢吧?”
“哦!”大祭司道:“原来你已经发现了。”
发现什么?
是的,秦杨发现了,发现自己居然成了一“笼中鸟”!
说白了,就是刚刚大祭司不知使了怎样的手段,把这个空间、与外部空间给隔绝了,除非他愿意,否则,谁也出不去,换言之,从封闭那一刻起,他,便是这个空间的主宰,秦杨便成了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指使的傀儡。
失自由,没自由?
这种感觉放在谁身上也不会舒服,何况是想来崇尚自由的秦杨呢。
大祭司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解释道:“你放心吧,我可以用蚩尤大神的名义发誓,我,是不会轻易伤害你的!”
秦杨直接就翻了个白眼,没得说,这誓跟没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