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相干的人。
肩井穴,膻中穴,环跳穴这三个穴位是他最常用的,可以使人的部分肢体暂时麻痹。
所以,他一直这么认为,死物终归是死物,就算再锋利,也需要人才能施展。
他们唯一用处仅仅只是提升手臂的长度而已。最强的最永久的武器仅仅是自己而已。
“是帝星邪那家伙派你们来的对吧。”
他一边闪避这攻击他的刀剑,一遍问道。被问话的人显然愣了一下,身子微微停顿,被韩易抓住时机点了他的穴位。
韩易说话声非常的小,只有在身边的人才听得见。
那天晚上不只是有要杀他的人,还有想救他的人。
单凭自己的话,他绝不可能全身而退。韩易那天也受了伤,救他的人是他很久以前的一位老友,时光荏苒,韩易早已忘了他的名字。
他的那位朋友十分喜欢多管闲事,特别是朋友的闲事。
那天韩易被偷袭,被人从身后用刀刺穿了肩膀,整个右手都不能动弹。
那些粘稠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像一支嗜血的花朵。
转瞬便是凋零。
“这个给你。”
闻声之际一把剑就被挑飞,落在了韩易的身旁,深深的插在了水泥地里。
“你现在需要一件工具正当防范。”
店里的杀手基本都死了,除了那几个被点了穴的。
不时有人逃之夭夭,却还是被杀死拖回了店里。
有几个命大的,跑的很快,躲得很隐秘。他们胆战心惊的躲在树丛里,草木中,不时还往身边的住宅看看。
却不料被一个妇人看见。那一晚上,妇人都没有睡,她害怕,怕那些眼睛。所以她过了几天收拾完东西就匆匆的走了。
“韩易,你这人还是老样子。”他这么说着,顺便又倒了两碗酒。
韩易很努力的想着,对面坐着的人到底是哪位仁兄,却还是没有丝毫头绪。所以干脆点,直白的问:“你是?”
“都十几年了,以你的记忆力,忘了也是难免的。我叫王破。你小时候时常去我家玩来着。后来你父母都去世了,你也不见了,所以就没再见过。我们当时还是拜把子的好兄弟,还以为你一定记得呢。”
“这么说来我差不多八岁就和你认识了。”
“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也是得知你今天有难才来的。今天那伙人是谁派来的?”
“原来你不知道。”
王破摇了摇头。
“是帝星邪干的。”
“那毒妇的丈夫。”
“是”
“看来他还怀恨在心。”
“他还很有心计。让他女儿服下白脑丹倒在我朋友的家门口。”
“听起来很有趣”,他将一碗酒推到韩易身前,又拿起另一碗酒,凑到嘴边:“喝完这杯酒,清理好这些尸体,我就得走了。”
他们互相碰碗,将酒一饮而尽。
在那次围剿中逃脱的人很快就找到了帝星邪,并把这件事的来来回回都告诉了他。
帝星邪的脸色看起来很差,但脑子转的还是那么快。
“你去找朱云溪那家伙,告诉他,他的养女是被他最好的朋友韩易杀的。”
传消息的人很快就匆匆而去了,帝星邪背着手,一甩衣袖,进了自家的大门。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信你的养女,还是你的朋友。”
他在等一个答案,也希望这个答案,和他想的一样。
随后就是朱剑锋的出师,出师之后自然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父亲。
而他的父亲年岁已大,必然会让自己的儿子去杀自己的仇人——韩易。
韩易把这些事全告诉了朱剑锋,并让他现在马上启程回家。
如果快的话,兴许还能赶得上救他父亲一命。
毕竟逼那毒妇的人是他。
那个人一定会这么想。
朱剑锋道了声谢谢,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韩易将碗里剩下的酒喝完,在一瞬间站起身并向纸糊的窗口走去,如果仔细看看,那旧纸上似乎有一个指头大小的洞。
他将那扇窗户推开,用另一只手掐住了窗外人的脖子。
他笑眯眯的说:“你应该在这里多留几天。”
韩易并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但他打心底希望那父子两人平安无事。
最近店里也没来外地的客人,打听不到什么。
他依旧喜欢吃花生,嗑瓜子,但似乎都没什么味道了。
“什么时候才能有些有趣的事情发生呢。”
他时常这么感叹着。
直到有一天,朱剑锋又来了。
他是来报平安的,也是来找韩易解闷的。
朱剑锋在店里歇了一宿,次日便要告辞了。
他与韩易各喝了一杯酒,离开了。
随后的一段日子里他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