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很快和戴丽娜来到了对面,这会儿,刘勇平的声音传来:“哪里逃”
哪里知道里面的一个人在疯狂往这边奔过来,刚钻出野高粱地,万万没有想到,赵铁柱早等候了。
赵铁柱看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丁二虎,了,气不打一处来。
一巴掌狠狠地扇过去,打得丁二虎耳朵嗡嗡作响,两眼直冒金星。戴丽娜解气地看到,丁二虎的两脸肿成了小山包,又青又紫,像猪头脸。
“呸,看你还逃跑”戴丽娜这会儿将唾沫星子吐在丁二虎的脸,解气地骂着。
丁二虎这会儿被赵铁柱打怂了,哪里还敢再逃的,连忙扑通一声跪在赵铁柱面前喊爷爷饶命。
赵铁柱一把揪住丁二虎的衣领口,厉声一吼:“丁二虎,还有其他败类呢?”
“在高粱地里。”丁二虎战战兢兢地说。
赵铁柱听了,一脚踹在丁二虎的裆下。疼得丁二虎如虾米般弓身,双手紧捂裆下,满脸地痛苦。
“都是你带的头,你快喊手下的败类出来,不然我暴揍你丫的。”赵铁柱发飙了,这会儿又要抡起拳头朝着丁二虎的左眼砸来。
赵铁柱极其威猛无,丁二虎对赵铁柱害怕的不行。如果再暴打一拳,自己的左眼非瞎不可,连忙磕头如捣蒜,求饶着:“爷爷,别打了,我这喊”
随后,丁二虎用沙哑的声音对着高粱地喊:“你们都出来吧别躲了,咱们拗不过赵爷爷,不如老老实实出来。”
丁二虎连喊了三声,很快赵铁柱看到,这高粱地里的叶子开始晃荡起来。不一会儿,丁二虎手下的败类一个个钻了出来。
说来也巧,陈思琼这会儿已经开着警车火速赶到了仙女山入口,这会儿她带着八个警员来到了这片野高粱地。
陈思琼目光犀利,一眼认出了丁二虎和他手下的一帮败类。
陈思琼寒芒一闪,对着丁二虎痛斥:“丁二虎,你个败类,作恶多端,人人痛恨,这会儿必须严惩。”
陈思琼痛斥之后,对着身边的警员使了个眼色。两个警员会意,立即拿出锃亮的手铐,将丁二虎铐了起来。
其余的混子也被六个警员全部铐,很快丁二虎一伙落,大快人心。
陈思琼从赵铁柱、戴丽娜、刘勇平等兄弟口得知了整个案情经过,立时认识到抓捕丁二虎背后的汤姆森迫在眉睫。这会儿重点审问丁二虎:“丁二虎,我问你,汤姆森在哪里?”
“不、不知道。”丁二虎支支吾吾不肯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丁二虎,你应该明白?”陈思琼采用政策攻心,希望丁二虎能够如实招供。
但丁二虎并不吃这一套,只是装作不知情地说:“我真的不知道。”
陈思琼的现场审讯陷入僵局,赵铁柱旁观,发现丁二虎不肯说,立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陈思琼说:“思琼,让我来审问吧”
陈思琼点点头,这会儿赵铁柱对着丁二虎霸气一吼:“丁二虎,你给我如实说说,汤姆森究竟在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丁二虎硬着头皮装不知情,这让赵铁柱忍无可忍,看来必须再次爆发。
赵铁柱二话不说,直接抡起斗大的拳头,狠狠砸向丁二虎的右脸。本来右脸被刚才爆扇耳光打得青紫红肿,这会儿又来一拳头,那是疼加疼。
阵阵剧痛传来,丁二虎疼得像头猪似地嚎叫起来。这嚎叫声传遍整个野高粱地,听在赵铁柱的耳里,像世界最美妙的音乐。
戴丽娜在一旁看到了,十分解气,暗骂活该。而刘勇平等兄弟们看到了,也感到意气风发。
陈思琼觉得赵铁柱这么暴打,也是迫不得已。对于这种人渣丁二虎,看来只能以暴制暴。
“说,再不说,老子再揍你一拳头。”赵铁柱说完,抡起拳头再一次砸过来。
这一次丁二虎彻底怂了,裤裆吓得尿尿,扑通一声跪在地磕头求饶:“爷爷,千万别砸啊我招了,我说了,您可要饶了我吧”
看着丁二虎被自己打怕了,不停地磕头求饶,赵铁柱十分解气。对于丁二虎这种败类,必须出狠手,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的。
“快说,再不说,老子将你的眼睛打瞎。”赵铁柱威逼着。
丁二虎在赵铁柱的大棒政策下,于是说出汤姆森的下落:“爷爷,汤姆森在你进山前,是村东头的一个山包后面。不过这会儿,我并不知道在哪里,我推测他应该在村东头这一片。”
丁二虎这么一说,赵铁柱对着刘勇平等兄弟们说:“老刘,快去村东头那一片追捕。”
“是,老大,我这带兄弟们去。”刘勇平积极响应,带着兄弟们去抓捕了。
陈思琼将丁二虎一伙败类押了警车,也将一名混子尸体押车。这个混子是伏虎帮一个罪大恶极的成员,死有余辜,赵铁柱是正当自卫反击,因此毫无过错。
赵铁柱全力投入抓捕汤姆森的行动,陈思琼也派警力将村东头的山包仔细搜捕。
布下天罗地,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