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也跟着跑过去,很快来到了沟西边的一处小树林。这个树林很隐蔽,又是在三里沟中,自然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没人知道。
赵铁柱随着黑豹进入小树林,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老子打死你!你这个贱女人!偷汉子的女人!”
赵铁柱看过去,发现是村中的罗木成对着一个长头发女人越打越起劲,拳打脚踢,很快,长头发女人就鼻青脸肿。赵铁柱看到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村中的许腊梅。
赵铁柱在草丛旁看到这种惨景,不由得心里一震。
奶奶的,这个罗木成是个什么东西,只知打老婆。
赵铁柱一想到这里,突然看见发酒疯的罗木成抡起拳头,朝着许腊梅的胸口猛击过来,口里还喊着“老子打死你这个贱人!看你还敢背着我的面偷汉子!”
而许腊梅鼻青脸肿,伤痕累累,毫无力气反抗,已经成了残暴男人砧板上的鱼肉了。
赵铁柱必须出手,再不出手,许腊梅一定会被残暴的罗木成打死。
这个罗木成,贪财势利不说,还打老婆,真是个渣男,最该扁的男人。再不出手,还待何时?
想到这里,赵铁柱热血涌动,立即从草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岩石,朝着罗木成的拳头掷去。
“啊——”罗木成要抡许腊梅的拳头被石头击中,顿时鲜血直流。
“哪个?”罗木成吃惊地看着周围,但是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我是厉鬼!如果你再敢打老婆,我就半夜翻你家窗户,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肝,拿命来,拿命来!”赵铁柱突然伏在草丛中学起了鬼叫。这模仿的动作很真切,罗木成突然吓得屁滚尿流。
“鬼啊!”罗木成吓得毛骨悚然,连忙拔腿就跑。由于醉酒,没看清路,一个踉跄,栽到一个石沟中,摔断了一条右腿,惨嚎声不绝于耳。
许腊梅也怕鬼,连忙伏在地上,呜呜直哭。
“不要怕,腊梅婶!”突然,一个声音传入许腊梅的耳际。许腊梅一看,是赵铁柱,怦怦直跳的心才平静下来。
赵铁柱道:“婶,我刚才在采草药,刚好看到叔叔打您,愤愤不平,所以就装鬼了!”
这句话,许腊梅信了,心中的担心和害羞解除了。许腊梅不回家,她和罗木成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她想回织布坊,尽管织布坊越来越荒废了,但好歹是一个栖身之地。可是刚起身,突然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婶,您身上的伤口很快就要化脓,您躺着,我给您治疗!”赵铁柱看到栽倒在地的许腊梅浑身是伤,精通医术的他哪能见死不救。
赵铁柱将刚才采集草药所配制的药丸捣碎,敷在了许腊梅的伤口处。当敷在许腊梅上身的一处伤口时,赵铁柱手如触电一般颤抖。
许腊梅也如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
许腊梅头很晕,只是自己看了看,羞得满脸通红。
“婶,对不起,你有伤,我不得不敷药!”赵铁柱红着脸解释着,心却怦怦直跳。
赵铁柱敷药后,过了一会儿,就问了一句:“婶,您试试,看看能否站起来?”
“哪有这么快就好的?”许腊梅边说边试着站起来,却不想,自己这会儿感觉到腿部有力气了,精神也好多了。尽管被罗木成打伤的一些伤口还未痊愈,但是疼痛感已经减轻了许多。
“你真行啊!”许腊梅夸赞着,站了起来,突然趁赵铁柱不注意,对着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同时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有你这个儿子该多好!”
这吻就像亲娘的吻!赵铁柱怔住了。
而赵铁柱怔住的同时,许腊梅就独自离开。
这时,赵铁柱耳边响起了叫声。回头一看,看到黑豹摇头摆尾地朝着自己走过来呢!原来它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睡了一觉,精神大好。
“黑豹,我们回村!”赵铁柱一招呼,就往前走,而黑豹则像个跟班一般,欢快地跟着主人往村里走去。
这会儿,已经是吃中午饭的时候,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起来。而黑豹呢?在村里村外到处捉老鼠吃。
黑豹可以捉老鼠吃,而自己该如何解决吃饭问题。
这时,一个久违的温暖声音传入赵铁柱的耳里。
“铁柱,饿了吧!走,到婶家里吃饭去!”
赵铁柱这才抬起头,一看,发现是柳翠芬。
“铁柱,快到婶家吃饭!你帮婶收割玉米,婶都没好好地请你吃一顿饭呢!”柳翠芬热心快肠,让赵铁柱心头暖暖的。
柳翠芬在前面带路,赵铁柱跟在后面走,柳翠芬走路的姿态很优美。
这会儿,赵铁柱竟然暗地里将柳翠芬和她女儿小蕊的走姿比较起来,这种美感各有千秋。如果要说区别,柳翠芬的走姿风姿绰约,具有一种成熟的魅力。而她女儿小蕊,走起路来曼妙无比,浑身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赵铁柱跟着柳翠芬走进了她家。
饭桌上,有一大桌子饭菜,赵铁柱没有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