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快回嫂子家,嫂子给你做饭。”在赵铁柱有些饥肠辘辘,准备回村部自行解决吃饭问题时,沈水仙的声音萦绕耳边。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看还是回村部吧!”赵铁柱有些推辞说。
不想沈水仙却看看四下无人,连忙拉着赵铁柱的手说:“铁柱,给嫂子回家吧!嫂子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啥事?”赵铁柱问。
“回到嫂子家,嫂子再给你说。”沈水仙说完,就自个往村里走去,赵铁柱想了想,于是跟了上去。
沈水仙在前面走,赵铁柱在后面走。赵铁柱看到嫂子走路的样子就像风摆荷叶,摇曳多姿。尤其是她纤细的腰肢富有节奏地扭动,她走路的背影十分让人遐想。
不知不觉跟着嫂子到了她家,刚进院子门,赵铁柱就发现了嫂子家院子里,有一群鸡趴在地上,个个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好像要死的样子。
赵铁柱立即明白,沈水仙找自己,其实主要是她家的鸡遇到麻烦了。
“铁柱,不瞒你说,刚才你让嫂子回家里采摘新鲜生姜时,嫂子就发现家里的鸡走路摇摇晃晃,好像生了什么病。可嫂子无暇顾及,等你给聂国安他们解毒了,嫂子才找你来家里看看。”
沈水仙一脸犯愁地说,自家饲养了二十只鸡,主要是蛋鸡,一旦全部死掉,损失惨重。
赵铁柱立即蹲下身,采用内力探脉检查。
丝丝内力渗入病鸡的身体,很快探明了病理所在,赵铁柱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铁柱,咱家的鸡究竟出啥问题了?你快说啊!别一声不吭的。”沈水仙有些心焦地问。
赵铁柱一脸凝重说:“嫂子,你这鸡是中毒引起的。”
“怎么又是中毒?这鸡都是放养的,平时就是出去吃草捉虫,然后在屋后的水沟喝水。”沈水仙有些纳闷地说。
赵铁柱一听这话,连忙去了水仙家屋后的水沟,很快他发现了水沟里有几个死老鼠漂浮着。
赵铁柱问跟上前的沈水仙:“水仙嫂,这沟里为什么有死老鼠?”
“铁柱,这都是嫂子家老鼠多,嫂子去乡里买了老鼠药,然后药死老鼠,扔在这沟里了。”沈水仙说。
赵铁柱立即明白了,连忙道出了原因:“嫂子,这吃了药的死老鼠在水沟中,时间一长,就让水含有毒性。鸡一喝水,就容易中毒。”
赵铁柱这么一说,沈水仙立即自我抱怨起来:“都怪嫂子大意,可这损失……呜呜,今年嫂子养鸡白辛苦一场了,快要养成蛋鸡,这些鸡却要死光光,呜呜呜,嫂子糊涂啊!”
沈水仙不知怎的,绝望地哭了,而且泪雨滂沱,这让赵铁柱心乱如麻。
本来自己就饿了,这还要听着水仙嫂嚎啕大哭,他心里也不好受。
赵铁柱于是安慰沈水仙说:“水仙嫂,别哭,我想想办法,或许你家的鸡有救。”
沈水仙听到赵铁柱的安慰,不仅没有止住哭声,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她知道这是赵铁柱在安慰她。
赵铁柱知道空口安慰没有用,此时必须拿出行动来急救病鸡。
赵铁柱也不去继续安慰沈水仙,他这会儿迅速返回前院,他用手摸了摸病鸡的心肺,发现有微弱跳动。脑海浮现出《神农百草经》,突然灵光一闪,大声自信地说:“嫂子,你的病鸡能够治好。”
这声音底气十足,沈水仙的抽泣戛然而止,揉了揉红肿的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铁柱,你该不是又安慰我吧?”
赵铁柱却说:“这病鸡心脏还在跳动呢!你摸摸看。”
沈水仙于是用手去摸病鸡的心脏,发现有微弱的跳动,鸡的身体还是温热的,这说明并没有死去。
“铁柱,可是这鸡中毒严重,如何救治呢?”沈水仙问。
“快弄一碗白酒过来,我马上要用。”赵铁柱催促说。
沈水仙于是进屋准备了,很快就拿着一瓶白酒和一个大瓷碗过来了。
赵铁柱旋开酒盖,倒了大半碗白酒。然后从衣兜中掏出一个小药瓶,从药瓶中倒出三粒药丸,碾成粉末,然后化入白酒中。
“嫂子,你将鸡嘴扒开,我灌白酒进去。”赵铁柱边说边端着一个白瓷碗,沈水仙配合着,赵铁柱很顺利地灌下去了。
沈水仙本来以为这方法是死鸡当活鸡医,却不想这刚刚灌下去三分钟,那鸡的翅膀就开始动了动,腿伸了伸,嘴也张了张。
再过三分钟,这鸡就开始“咯咯”叫,声音清脆。
又过了三分钟,鸡就能够自个站立走路了。这会儿要去喝水,习惯性地去屋后的水沟喝。
因为沟中水含有毒性,沈水仙连忙堵住去屋后的路,但赵铁柱却说:“嫂子,这鸡解毒了,身体里有抵御老鼠药的抗体,不用担心再中毒。”
沈水仙仍然有些担心,去跟踪第一只去水沟边喝水的鸡,发现喝了之后没什么异样,能够照样去草丛捉虫觅食。
这鸡觅食吃饱后,趴在院子的一个破箩筐中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