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我有个主意,不如将松露连同土壤运过去。需要时可以取出,不需要时可以种植。”贝蒂提议说。
赵铁柱高兴地打了个响指说:“这办法我采纳了。”
“铁柱,你的人参果、野人参、松露我都很满意,这会儿很想去看看鲟鱼。”贝蒂兴致勃勃地提醒着。
“是啊!铁柱,鱼子酱是顶级美食之一,我也很想看看鲟鱼。”贾妮也说。
在两个美女的要求下,赵铁柱点点头说:“没问题,我开车带你们去村南头。”
随后,赵铁柱开着路虎揽胜,载着贝蒂和贾妮往目的地开去。
刘勇平带了六个兄弟骑着摩托车尾随路虎车,就像护驾一般。
赵铁柱很快将贝蒂和贾妮带到了村南头八十亩鱼塘。下车后,贝蒂和贾妮看到鱼塘四周是齐腰高的绿草,鱼塘里的水清澈无比。远处有一些鱼游来游去,漾起阵阵涟漪。
“真美啊!”贝蒂和贾妮被优美的鱼塘风光给吸引住了。
可赵铁柱却无暇观赏秀丽的鱼塘风光,他快步往养殖鲟鱼的护网走来。
靠近护网时,一幕让赵铁柱惨不忍睹的事儿出现了。
但见护网里的鲟鱼一个个漂浮在水面,肚子朝天,嘴唇无力地翕动着,奄奄一息。
所有鲟鱼都是这样,这让赵铁柱的心情郁闷到极点。
“铁柱,你怎么啦?”赵铁柱郁闷时,贝蒂和贾妮双双走过来,问着他。
赵铁柱没有回答,但贝蒂和贾妮很快看向护网,发现里面的鱼儿一个个肚腹朝天,看起来没有什么生命活力。
贝蒂认出是鲟鱼,跟着心情沉痛起来,说:“这些鲟鱼要死掉,太可惜了。咱们马上要在欧洲开分店,没有了鲟鱼,怎么能够做成鱼子酱呢?”
贾妮也一脸犯愁起来,自言自语:“神农大酒店这下遇到阻碍,这可咋办呢?”
刘勇平带着六个兄弟骑着摩托车过来了,他们看到了鲟鱼一个个飘在水面上,傻眼了。
“老大,今天上午我还看到鲟鱼游来游去的,怎么这会儿成这个样子了?”刘勇平抓耳挠腮地问。
赵铁柱觉得蹊跷,赶紧从水里捞出一条鲟鱼,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果断说:“老刘,拿把刀来,把鲟鱼剖开,我要检查一下。”
“是,老大。”刘勇平应声,很快拿了一把菜刀过来,他按照要求用刀将鲟鱼肚腹剖开。
赵铁柱一眼就看到鲟鱼肚腹里的黑麦草没有消化,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儿。
这难闻的味儿引得在场的人捂住了鼻子。
赵铁柱取出黑麦草,发现这味儿是从黑麦草传来的。
“这黑麦草有毒。”赵铁柱果断地说。
此言一出,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老刘,这是谁喂的黑麦草?”赵铁柱目光炯炯地看着刘勇平。
刘勇平说:“老大,我和兄弟们负责这里的安保,这喂黑麦草是张会计安排的。”
赵铁柱说:“老刘,你快把张会计叫过来,我要亲自问问。”
“是,老大。”刘勇平说完,就骑着摩托车往村南头那片风水宝地而去。
很快,刘勇平将张雯雯带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孙二黑。
“雯雯,这黑麦草是你喂的么?”赵铁柱追问。
张雯雯点点头说:“是我和二黑喂的,怎么啦?”
赵铁柱指了指剖开肚腹的一条鲟鱼说:“这鲟鱼吃了有毒的黑麦草。”
“铁柱哥,开玩笑吧?黑麦草怎么会有毒呢?”张雯雯拨浪鼓似地摇头,满脸难以置信。
“可这黑麦草你闻闻味道。”赵铁柱将黑麦草递过来,张雯雯和孙二黑闻到了一阵刺鼻的味儿,赶紧捂住鼻子。
“怎么会这样?”张雯雯吃惊不小地说。
赵铁柱这会儿观察了一下鱼塘边的黑麦草,发现黑麦草散发着阵阵刺鼻的味儿。
“雯雯,这一定是谁在黑麦草上打了农药,让黑麦草有毒,然后你和二黑喂了有毒的黑麦草,导致鲟鱼中毒。”赵铁柱推断着。
张雯雯纳闷地说开了:“铁柱哥,我中午带领乡亲们采摘蔬菜瓜果,人手不够,就让二黑去帮忙,这鱼塘就没人了。”
赵铁柱说:“这一定是有人在中午陷害我们,这事儿你和二黑以后留意一下。”
赵铁柱说完,又转向刘勇平说:“老刘,以后得对鱼塘二十四小时值守,不得有误。如果出现大问题,我拿你是问。”
“是。”刘勇平应声做保证。
这会儿,贝蒂心痛的声音传来:“铁柱,要是鲟鱼灭绝,咱们的鱼子酱就没有了!”
贾妮忧心忡忡地提醒:“铁柱,我马上联系市畜牧局,安排专家过来治疗鲟鱼。”
张雯雯也提醒说:“铁柱,要不我给高鹏兽医打个电话,让他来治疗!”
可赵铁柱却说:“你们不要找专家和兽医,就是赶过来,这些鲟鱼也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