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桂是天门山罗庙乡的地痞头目,曾经因打架斗殴被判刑入狱。刑满释放后死性不改,纠集了一帮死党干起了地下钱庄,专放高利贷,被人称为小地主。
胡三桂看到丁小军回来了,先是一愣,之后恶狠狠地提醒:“丁小军,这是我和你姐之间的事儿,识相的闪一边,不识相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八个抬花轿的壮汉其实就是胡三桂纠集的一帮混混,他们用凶狠的眼神看着丁小军。其中一个光头混混对着丁小军鼻子一指,吼着:“小子,耳聋了是吧?再不滚蛋老子抽你丫的。”
光头混混为了在胡三桂面前立功,更为了显摆自己会教训人,于是抡起巴掌朝丁小军的左脸打过来。
“小军,快闪开。”丁小燕担心弟弟的安全,大声提醒。
可丁小军哪里能闪,如果他闪了,这个胡三桂就要将姐姐霸占。面对光头混混扇耳光,丁小军一拳头砸过去。
哪里知道光头混混身子一偏,那拳头扑空。光头混混抬起一脚,狠狠地对着丁小军的肚子踢去,丁小军没有防备,被踢飞到院外。
“小——军——”丁小燕悲痛地喊着,绝望地闭上眼睛,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在部队当兵三年,还是个草包!哈哈哈哈!”光头混混得意忘形地大笑。
“光头,你身手不赖,回去后我赏你五百,让你去花满楼潇洒一回。”胡三桂看到光头混混立了大功,不由得赞赏道。
丁小军满以为会被重重摔倒在地,赵铁柱眼疾手快,在院外接住了他,让他化险为夷。
而这会儿,胡三桂一把拉住丁小燕往花轿中拖。丁小燕哪里肯,她大叫着:“不要,我不要上去!”
“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丁小燕的脸上,立时五个清晰的手掌印浮现出来。丁小燕头脑有些犯晕,胡三桂乘势将丁小燕抱进花轿。
“快起轿!”胡三桂对着八个混子打了个手势,立时八个混子蹲身,抬起了花轿。
刚抬起花轿时,一个穿着翠花衬衣的中年妇人从堂屋走出来,跌跌撞撞地来到花轿前,用身体阻止着花轿,对着八个混子恳求:“你们不要抬走我闺女,求求你们高抬贵手。”
“老大,怎么办?”光头混混问着花轿中的胡三桂。胡三桂看到是丁小燕的娘夏青枝,掀起花轿帘子,一脚将夏青枝踹翻在地。
“哎哟”夏青枝的额头被撞在地上,流出了鲜血,晕了过去。
“娘——”在花轿中的丁小燕悲痛地呼喊着,同时痛斥胡三桂:“胡三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打我弟弟,踹翻我娘,还要强迫我以身抵债,我和你拼了。”
丁小燕边说边拿起一把小剪刀,朝着胡三桂的胳膊扎过去。胡三桂感到一阵刺痛,发现是丁小燕用剪刀扎自己,一把夺过剪刀,扔出花轿外。
胡三桂一把揪住丁小燕的衣领,用力一扯,哗啦一声,那白色小衬衣被扯掉,露出了那雪白的肌肤,黑色的内衣,胡三桂看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胡三桂就像一头饥渴的野狼,扑向丁小燕。
丁小燕无力反抗,只能呼救:“来人哪,救命呀!不要,不要啊!”
此时花轿已经抬出了院外,因为丁小燕的呼救声很大,一下子吸引了刚好从田间地头忙碌回村的村民。呼啦啦,村民们纷纷涌向丁小燕家,将院前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胡三桂本来要办成好事儿的,却不想这么多村民堵住花轿去路,于是掀开帘子,对着村民们大吼:“我是小地主,你们谁挡我的道,就是和我过不去。”
胡三桂一发狠话,村民们都畏惧起来,不得不让出一条道而来。
而这会儿,丁小燕要跳出花轿,可胡三挂哪里肯让她逃,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开始强迫起来。
赵铁柱哪里能够再看下去的,再不出手,这丁小燕就要在花轿中被胡三桂给活活糟蹋,而且是这么多村民在场。
赵铁柱一声怒吼:“胡三桂,你个王八蛋,欺男霸女算什么,有种冲我来。”
赵铁柱的怒吼如晴天响惊雷,让兽性大发的胡三桂立即住手。他掀开帘子一看,发现是个小农民,不由得火冒三丈,对着光头混混指使:“光头,我看他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扁他!”
光头混混听了,立即放下轿子,骂着:“小农民,老子一拳把你揍成肉酱。”
光头混混边骂边举起拳头朝赵铁柱的脑门砸来,花轿中的胡三桂恶狠狠地说:“去死吧!”
而丁小燕看到这情景,赶紧双手捂住眼睛,心想一幕惨剧发生。丁小军这会儿也看到了,心里一沉。
面对光头混混砸来的拳头,赵铁柱并没有躲闪,他左手以极快的动作扣住光头混混抡拳的手腕,稍稍用力。咔吧一声,光头混混的手腕骨被掐断了两根,疼得嘴唇直哆嗦。
光头混混的拳头立即化解,与此同时,赵铁柱右手暗暗运行神农玄功大力拳。“嘣”地一声,正好砸在了光头混混的嘴巴上,疼得光头混混妈呀惨叫。
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