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可以把面具摘下来吻我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幻梦感受着面具的冰凉,睁开眼眸,看着面具后那双火热的双眼,如蚊般娇羞道。
“你帮我吧。”面具后面的眼睛里洋溢着深深的爱恋跟一丝笑意。
“讨厌。”幻梦像个热恋期的小丫头,撒娇般的击打了一下面具男子的胸膛,俏脸羞红的娇骂着,却还是慢慢伸手碰到了男人的面具下沿。
“雅,我爱你。”
面具男子深情的盯着幻梦,柔情的声音,给予了她无限的鼓励。
“我也爱你。”
幻梦的眼神变得迷离,那是一种沉浸在爱情中无法自拔的迷离,仰着头,轻撅着诱人的粉唇,看着男人,几乎是没有犹豫,一把摘掉了男人的面具,她等不及要看到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他,等不及想要跟他来一个告别有近二十年的亲吻。
“轰。”
“啊!”被幻梦拿掉的面具忽然在她手中燃了起来,就像是一片纸杯点燃,燃烧的瞬间即消失。
“这是哪儿?我死了么?”付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拍了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变得好重,好奇怪,鼻息中全是碳烤的焦味儿,“我没做坏事啊,怎么会下地狱?”
付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还下了地狱,因为在他以往看得一些东西方动画中,对天堂的描述都是宁静的,祥和的,白云绕绕,而对地狱的刻画,则是油锅,岩浆,火山。
“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回来了?你快回去,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幻梦听到话锋的极度转化,以及那消失不见的磁性好声,还有那深邃的眸子也被模糊的双眼所取代,以及那“废材”的气质,幻梦知道,面具揭开后,看到的不是朝思暮想的他,而是那个不成器的付炎。
“啊?幻梦?我没死?”付炎忽然感觉自己抱到了一具柔软的躯体,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低头一看,竟是幻梦。
如果幻梦也在的话,那就证明他还活着,惊喜之余,是疑惑,“你这是,怎么了?”付炎不明白为什么幻梦到了他的怀里,疑惑幻梦的情绪怎么是这样的,她这是在担心自己?可这,也不像啊。
“你没死,是他救了你,庆幸吧。”幻梦的声音随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像一阵烟一样,从他的怀中消失,瞬间到了离他足有十米开外的地方,冷冷道,“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了,再见。”
幻梦说完,随手一挥。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他又是谁?”付炎完全不明白幻梦所说的话,然而幻梦根本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他的眼前便变成了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付炎再一睁眼,周围的环境已然变成了他的那个小房间,而他,也像是刚睡了一觉,脑袋依旧昏沉,抬手拍了拍,“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好像忘了什么?可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是梦吗?”
“怎么这么累?不是睡了一觉么?怎么还是这么累?感觉就像是没睡觉一样?不,比睡了觉更累了。”付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该起床了,双手撑着床,感觉费了好大的劲儿,身体才勉强坐了起来,靠在了床板上,眼皮耷拉着,越来越下,仿佛一闭上,数三下,就能再次睡着。
“不行,我还得去做饭,安琪她们今天还得去公司排练。”付炎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双脚移到了床边,床上了鞋子,感受到双脚的酥软,以及头脑的发困,付炎又模模糊糊的来了句,“再睡五分钟吧。”说着,便又倒在了床上。
“嗡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五分钟,或许是更多,床头柜上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
“电话?糟了!是不是公司打电话来催了!”付炎猛地睁开眼睛,拿起电话滑动接听,放在了耳边,为自己的失职感到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睡过了,我马上去叫她们起来。”
“付炎?你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并不是公司黎姐的声音,而是秦静柔关心,“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还是说已经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姐姐?啊,没事,好像昨晚没睡好,特别困,就睡了个回笼觉,以为是自己睡过了,没准时把丫头们送到公司,公司负责人那边打电话过来责备来了。”付炎一听是秦静柔的声音,紧绷的神经顿时又舒缓了下来,眼皮又不自觉的往下耷。
“付炎,你咋了?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坏事儿?也对,跟几个正直貌美如花年纪的青春美女住在一起,的确很够折腾的吧?腰还好么?年轻人,要节制一点,要多想想以后。”秦静柔先是关心,接而变得有些许语重心长。
“腰?有点酸,的确是够折腾的。”付炎迷迷糊糊的不经脑的回道,话出口后,感觉味道有些不对,仔细回想了一下秦静柔的话,猛地睁开眼睛,待她还没接下一句话前,马上解释,“秦姐姐,误会了,误会了,我跟她们绝对没什么的,我跟她们只是单纯工作上的关系,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累,是昨天坐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