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问她。”付炎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想起令狐凝鸢可能的身份,她也没必要来骗自己,而且如果昨晚真出了事儿,自己也不可能还这样完好无损的在这里,想到这里,才稍稍松了口气。
“你想问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酒吧,陪人喝酒是吧?”令狐凝鸢继续将头扭到一边,道。
“你怎么,为什么?”付炎问。
“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啊?有几块腹肌了,很大,有资本很了不起啊?”令狐凝鸢有些受不了这样别着头跟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讲话,红着脸,冲着付炎大声嚷道。
“啊?”付炎一低头,一反应,冲动劲一过,脸也跟着刷的一下红了,连忙蹲下身来,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找起衣服来。
“其实她过去,是被逼的,因为她父亲不识人,被人骗入伙做生意,越投越多,所有家底都进去了,最后却拿不回钱,她父亲还因此得了抑郁症,还差点想不开自杀,为了急于拿回钱,让父亲宽心,这才甘愿去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