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这种店，又听着徐老头跟冯仁两人那“无下限”的对话，付炎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幸好他戴着一个面具，眼睛不会因为不好意思跟着红，才掩饰住了他的尴尬。

“小伙子，不用不好意思，看你样子应该也是个成年了人，成年人买成人用品很正常啊，老头我啊，是过来人，不用遮遮掩掩的，这人嘛，也是动物，狗急了还会找猫，人急了又不能乱找，犯罪的，去洗荤澡，也是违法，来我这里买点东西回去自己解决，既卫生，也不用担心被抓，还给社会减轻了负担，这是在做贡献。”

徐老头终于发现了付炎，见他戴个面具，以为是不好意思，开导了起来。

这做生意，尤其是做这种生意，就得引导，把放不开的顾客给说通，让他们觉得不用不好意思，认为购买这些东西是一件有道理，非常正确并且可以说是自豪的事。

放开了，敞开了，他才好把一些贵的推销出去，在这种店，一般贵的，都会很，让人“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