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吐出了人语，而他的声音，正好是刚才跟李子木交流的那个男人的声音，而面前这个男人，只是跟着张了张嘴，像个木偶一样的动了动，发不出任何声音。

又过了许久，乌鸦扑腾了一下翅膀，飞了起来，飞到墙边的一个角落，一个黑色的漩涡突然出现，顺着那个漩涡，直接窜了出去，当它的尾巴刚窜出去，那个黑色的漩涡便消失不见，又恢复了墙面的常态，而男人的眼睛也闭了上。

良久……

“怎么回事？”男人再次睁开眼，眼睛终于恢复了些许神色，不再有异样的光彩，转回椅子来，望着漆黑的办公室，桌上一些他没有任何印象的文件，眉头紧皱，一脸愁容，“难道我又被……可恶，这就是急于求成的代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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