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叫你孙玉漱,还是上杉玉漱呢?”
问出这个艰难问题,刘十八面色坦然,眸中波澜不惊。
听到刘十八的问题,孙玉漱同样镇定,皱眉之际红唇轻吐道:
“茅一的话,你也信?”
刘十八摇摇头,竟掏出一支喇叭点燃,狠狠吸了一口,轻小道:
“我谁都不信,我信自己。”
一丝寥寥青烟飘上虚空
刘十八眼眸一转,盯着孙玉漱笑道:
“孙大圣是你亲弟弟么”
听见这话,孙玉漱反而沉默下来,过了几个呼吸才艰难摇头道:
“不是!他是小时候,我们家收养的孩子,可惜他自己并不知道。”
“我就感到奇怪,孙大圣和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怎么会是你的亲弟弟?”
刘十八古怪一笑。
“是你身后的六耳,告诉你的?”
孙玉漱眸中闪过一丝冰冷。
刘十八缓缓点头道:
“知过去、晓未来,听天地之声的六耳猕猴,算出一些血缘关系,并不是什么难事。”
说道这,刘十八猛的扭头看向爷爷刘十六,狞笑道:
“老东西,咱们再来算算账!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刘八棺材里面的纸条,为啥笔迹和你给我的锦囊一模一样?”
刘十六闻言面色一僵,嘴角抖了抖,最终叹了口气道:
“劳资就是刘八。”
“有趣有趣!”
茅一此时,却站在一边看起热闹来。
刘十八冷冷瞥了茅一一眼,嘴角一扭道:
“你茅一也不是好东西,你的徒弟之内,有个叫茅十三的吧?”
茅一脸色一变,呐呐道:
“你说什么?他不在这里。”
刘十八也不言语,再次扭头看向爷爷刘十六道:
“老东西,你和我肯定有血缘关系,我现在到要问问,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说罢,刘十八猛回身,抬手指向站在孙玉漱身边,温文儒雅的刘十七,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古怪道:
“茅十三,你还是自己走出来算了。”
刘十七面色大变,温文尔雅的面相消失不见,惊怒道:
“逆子,你说什么?我是你爹”
“啧啧啧,还在装爹?敢不敢再大声说一句?”
刘十八冷冷一笑。
这话出口,刘十七瞬间没了声音,不光如此,他还挪动脚步,离孙玉漱远了几步。
刘十八眯眼,咬牙道:
“茅十三,装我爹二十几年,很爽吧?对了,前段时间,你是不是出过古墓,去乌克兰走了一遭?是不是很失望?”
刘十七闻言面露惊诧,若有所思道:
“你怎么知道?”
接着,刘十七眸中一闪,恍然道:
“我去的时候,那个山谷已经塌陷,所有进去的人,没一个活着出来。
本来我还奇怪,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最后当地人还进行一番挖掘,谁知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毁于一旦。”
刘十七话锋一转,恍然大悟道:
“你,通过了那扇时空之门?破解了死人经?”
“难怪,难怪你知道我是茅十三!能不能告诉我,在那里面,最后发生了什么?”
刘十七好奇道。
“死了个精光!”
刘十八狞笑一声。
刘十七闻言哑然一笑,不再言语。
接着,刘十八再次扭头看着爷爷刘十六,古怪道:
“我爹到底是谁?又或者说,是老东西你和她生的我?
又或者你给我爹,活生生带一顶绿帽?玩了一出爹爹走进媳妇房的丑剧?”
“混账!”
刘十六终于忍不住,大声骂一句。
骂完之后,刘十六却禁不住笑起来道:
“不错不错,这样都让你看出来?小子出去混了数年,眼光倒是犀利不少。”
说完这句,刘十六身形一晃,径直闪到刘十八身边站定,苦笑道:
“痴儿,你就那么沉不住气?”
刘十八茫然道:
“我哪里沉不住气?”
刘十六狠狠抬手在刘十八头上拍了一下,怒道:
“他是不是我儿子,难道劳资自己不知道?要你来说,你这么一挑明,茅十三装不下去了,好戏也没看头了。
你就不能再忍忍?等完事了,再来偷偷的问我?至于你爹是谁,你自然会知道。”
刘十八瞬间瞠目结舌,嘴角抽搐道:
“原来你都知道?你敢不敢确定,劳资不是你和孙玉漱,玩出来的种?”
“混账!按照你说劳资就是刘八,那么堂堂蒙古国的三公之一的刘秉忠,怎么会不精通命师和运师特性?
当然劳资也能肯定,绝对没和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