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缝,笑眯眯的问道:
“孙子回来了,怎么样?”
见自己的老头这样问,宁卫国也用询问的眼睛看向自己儿子,眼中却有一丝惊喜。
因为,他看见了儿子面上的那一丝喜意。
宁海东随意往沙发上一躺,端起一杯水灌下去,喘了口气才说道:
“其他的事等下再说,先说妹夫的事!爷爷,出大事了,妹夫在京都,把费家那败家玩意的腿打折了。”
“啥?”
宁卫国和宁海帆两个老头猛的站起来,瞪大眼珠子,这才刚回京都,就惹这么大的事?
“为什么?”
宁卫国脸色阴沉。
“我也不清楚,根据舅舅说,好像是因为一套别墅,又或者是因为他身边一个叫做别离的女人,费家那小子吃醋,然后找妹夫麻烦。”
宁海东没大脑,该怎么说,他就怎么说。
宁卫国闻言顿时大怒道:
“好个臭小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我闺女怎么瞧上了他?”
宁海帆却眉头一皱,老神自在的瞅瞅同样两鬓斑白的老儿子,开口骂道:
“叫叫叫?你叫什么叫,就你干净?我问你,你那个四十多岁的随身翻译士官?叫什么来着?她是怎么回事?
你以为你媳妇不知道啊?蠢货!那是美佳爱你,不跟你计较”
宁卫国没想到,自己一点破事老爷子也门清,并且还在自己儿子和媳妇跟前直接数落,挖自己老坟,顿时老脸通红,无声的坐了下来
宁海东则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自己伟大无私,头发都白了的老爹,还有这么一出英雄美人的出轨好戏?
一双老眼闪着精光,宁海帆瞟瞟宁海东,心中一动,迷惑道:
“怎么选择是敏儿的事,人是英雄钱是胆,就算三妻四妾,左拥右抱那也是刘十八的本事。
只要敏儿愿意,咱们就管不着,那小子不是个简单人!”
说到这,宁海帆迷惑的想了想,看着孙子问道:
“你今天去接货,没看见你妹妹么?”
宁海东闻言一愣,古怪的摇摇头道:
“爷爷,我还真没看见妹子和刘十八在一块,正纳闷呢。”
宁海帆闻言愣了一下,古怪道:
“不对,你妹子不会不跟在十八身边的,有问题!”
宁海东瞪着眼珠道:
“什么问题?难道十八那小子新欢旧爱把小妹甩了?”
宁海帆闻言,气得满头白发都竖了起来,拍了孙子脑袋一下,大怒道:
“告诉你,想问题要长脑子?你特么还是大校团长?滚”
“刘十八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这点无需置疑!要是老子姑娘真受了委屈,哼”
宁卫国也若有所思,面上闪过一丝狰狞。
这时,宁海帆心中一动,道:
“支票给他了?东西呢?咱们可是把宁家的现金都给他了,咱家现在可连一根白菜都买不起了。”
“东西,在门口的大卡集装箱里面!”
宁海东随意应道。
“多大的家伙?要用集装箱,去拿进来!”
宁海帆不屑的瘪瘪嘴。
宁海东呆痴道:
“爷爷,那玩意有十吨,你要老子怎么拿进来?”
“十吨?嘛玩意?”
宁卫国好奇的问了一句。
“一个棺材,黄金棺材!据说是秦始皇陵出来的唯一一件重量级的珍品!
棺材重达十吨,纯金铸造,棺盖上刻满小篆铭文,郑伟达说,是白起的棺椁。”
宁海东回忆了一下,按照郑伟达的解释说了一遍。
哪知,宁海东这句话说完,造成的反应有点大!
自己的老爹宁卫国直接跳起来,好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坟一样,气急败坏的道:
“这是我的,放在我书房最合适”
宁海东也不傻,直接拍着胸道:
“我看还是放到我的团部仓库,比较安全”
宁海帆嘴角一抽,指着儿子和孙子哆嗦一句道:
“你们两个,敢造劳资的反不成?”
最后三人一起出门,集装箱大卡内只有微弱的灯光一片漆黑。
集装箱内的一边,靠墙坐着吹胡子瞪眼的宁卫国,一边坐着垂头丧气的宁海东。
两父子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同时瞪着眉飞色舞的宁海帆。
“啧啧啧啧真是好东西!”
宁家最老的老家伙宁海帆独自一人,眉飞色舞品鉴着集装箱中间的一口黄金棺材爱不释手,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啧啧声。
过了良久,宁海帆才抬起头,看了看垂头丧气的儿子和孙子,眯着眼讥讽道:
“没出息,也不想想,一个是你女婿,一个是你的妹夫。
还怕捞不着好处?秦始皇陵啊,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