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八四人和唐季礼相互谦让着,一起走进别墅的一楼大厅。
大厅中的装饰并没有那种富丽堂皇的奢华,反而却古色古香充满一股古朴的味道。
别的不说,就大厅正中的一套红木桌椅看起来便颇为不凡,价值不菲。
大厅中此刻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相和唐季礼倒有几分相似,想来是他的儿子。
还有一个中年女子,衣着得体大方,看起来雍容华贵,见唐季礼带着刘十八四人进来,极为友好的点头微笑。
还有一个和唐季礼年岁差不多的男人,穿着一套黑色且得体的礼服,估计应该是管家一类的角色。
进门口,唐季礼对那女子和年轻男子笑道:
“这是几位贵客,我和他们今晚有要事详谈,你们先去休息。
赵管家留下,关好大门,去沏一壶好茶,然后将门口的小张送去休息。”
年轻男子默默看了刘十八一眼,含笑点头后便和那中年女子相携,一起往楼上走去。
此时,大厅中已然没了其他人,唐季礼将手一挥,凝重道:
“几位贵客,请坐,还未请教贵姓?”
刘十八随意在一张红木太师椅上坐下,曹雄和罗战也坐在对面,唯有李二狗不肯坐,沉默的站在刘十八身后。
见状,唐季礼瞬间明白了这四个人中,谁是主事人,便是这看起来二十五六的年轻人。
“免贵,我姓刘,名叫十八!”
刘十八淡然一笑,自我介绍道。
唐季礼本来还满脸和煦的微笑,闻言猛的站起来,满身的儒雅消失不见,急切道:
“刘十八?你和刘十七先生有什么关系?”
刘十八一愣,死死盯着唐季礼的眼睛,几秒后才轻身答道:
“刘十七是家父。”
听到这,唐季礼才深深吐了一口气,微微点头道:“果然少年出英雄,虎父无犬子。”
这时,管家泡了一壶茶进来,恭敬的放在桌上,然后退到房间的角落站定。
唐季礼亲自执手沏茶,眉宇间皱了一下,回头道:“赵管家,你也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人招呼。”
赵管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微微点头往后面走去
此时大厅中反而安静下来,唐季礼首先打破沉默,淡淡笑道:
“刘先生既然故人之子,那么唐某就不在兜圈子了,你来找我,是为了你父亲的下落是么?”
刘十八微微点头道:
“没错。”
唐季礼慎重的思考了一番,右手虚扶道:
“饮茶。”
茶毕,唐季礼才凝重道:
“这间大厅很安全,没有任何的窃听装置,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畅所欲言。
现在我需要一个证明,比如,你如何证明你是刘十七的儿子?”
刘十八闻言一愕,证明?
唐季礼见到刘十八的愕然,不禁微微一笑,轻声道:
“比如,摸金令?”
刘十八眼中一冷,定定的看着唐季礼
唐季礼见状也不解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笑道:
“这样吧,长夜漫漫,几位不如听我讲一个故事怎么样?这个故事是我年轻的时候发生的”
“”
深夜中,另外一个地方,却也发生着有趣的事情
华夏海军军部,一个秘密审讯室内!
镇海号的舰长郑伟达耸拉着脑袋坐在桌边。
“郑伟达,请如实交代问题!”
对面的一个少将军衔的军人严肃的说道。
“交代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接了两个电话”
郑伟达没精打采的解释道。
“我们查过了,那个电话号码是八个八,世界上哪里有这样的号码?
请你老实将问题讲清楚,和卫星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珍宝岛海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又为什么两次下达指令命令镇海号后撤?”
对面的军人严厉的再次问道。
郑伟达沉默下来,不再做任何解释,不是他不想解释,因为没法解释。
要是不是镇海号上的所有武器都完好无缺,很可能军部的人,还以为美利坚的约克城航母编队和两艘曰本的驱逐舰是自己干掉的呢
审讯室外,站着三个老者,一个是宁海帆,一个是费立国,这两个老头都穿着正式的军装。
还有一个老头,则穿着白色的中将军服,老者满面威严,两鬓斑白,不怒自威。
他,正是华夏军方的海军中将木华黎。
“宁老头,你认为这小子说的是真是假?”
木华黎严肃的问道。
“我看**不离十,其他的船员和大副也是这么说的。”
宁海帆严肃的答道。
费立国古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