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北方是最寒冷的,特别是靠近海边的营口,更是让人受不了这种寒气。
昨晚后半夜,在城墙上的大寺安纯在也受不了这种寒冷刺骨的北风,交代了守城的日军联队长,只要清军一攻击,就立即叫醒他。
然而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受到打扰。
“旅团长,不好了,不好了..”刚穿好军服的大寺安纯就被参谋长慌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旅顺军将火炮摆在了城门下,离我们不到一百米。”声音仍然在门外传来。
大吃一惊的大寺安纯慌慌张张的拿起指挥刀。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就慌慌张张的推开了房门,往城墙跑去。
从城墙下望去。昨日的宽阔地早已经无影无踪,剩下的就是一层层跟长蛇一样的沟壑和崭新的泥土。
不少的清军正弯腰在那跟迷宫一样的沟壑中跑动。
更为可怕的是,那些沟壑中,居然有大炮,那种可怕的大炮。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种大炮的炮口跟脸盆一样的大。
“开炮,开炮。”大寺安纯慌张的拔出指挥刀,赤脚在城墙上杀猪般的大吼。
“轰轰轰。城墙上冒起一阵白烟的同时,整个沟壑周围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和高达十几米的泥土。
但是停止射击,硝烟过后,那些沟壑和火炮还是屹立在哪里。
“完了。”大寺安纯一屁股坐在城墙上。脸色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望着城外的那些火炮,有回想起这些天自己的军队在营口的所作所为。
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仿佛看到自己的士兵被愤怒的旅顺军到处射杀。痛苦哀嚎和求助。
“不,我一定不养这样的情景出现。”恶魔般的声音从大寺安纯嘴中大吼出来。
好像一个将死之人辉光普照,刚才还一脸绝望的大寺安纯一下子站了起来。跟醉酒一样的贴贴撞撞的下了城墙,他不想死,他也不想自己的军队死,他要去想师团长说明,放弃营口突围。
为第六师团留diǎn种子。
然而狂妄的黒木为桢拒绝了他的建议。
被跟轰死狗乞丐一样的赶出了指挥部,大寺安纯看到正在关闭的大门。
完了,一切都完了,第六师团就葬送在这个刚才骂他胆小鬼的手中了。大寺安纯痛苦的想到。
好像抽干了魂魄的尸体一样,大寺安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指挥部。望着自己的属下和正布防的士兵,他无力的走出指挥部,来到大街。
大街上,虽然尸体已经被清理了不少,但是实在太多了,刚走出去不久,他就被一具尸体绊倒在地上。牙齿都磕掉两半。
不行,我一定要给第六师团留下种子,看着遍地的尸体,忘记正在满口流血的大寺安纯回到了指挥部,下达了集结部队突围的命令。昨天他已经知道,现在只有西门,才没有旅顺军的存在,而是黑龙江的骑兵。出了西门,在前行一段折返往南,就可以占领盘锦。虽然那里是清军的腹地,但是总比在这里埋葬的好。
八diǎn,早已经来到了前线的刘俊往了一下对面的营口,又看了一下正在韩凤霞吹的哗哗作响的黄龙旗还有趴在战壕里面等待进攻命令的部队。
拔出自己的腰刀,刘俊气吞山河的对营口下达了总攻命令。
轰轰轰,早已经填装好炮弹的清军开始向营口倾斜炮弹。整个营口成为了战与火的海洋。
“报..报告,第十一旅团旅团长大寺安纯少将带领地十一旅团官兵从西门突围逃跑。”
县衙,黒木为桢已经焦头烂额,清军居然发起攻击,而且还部分主次,到处进攻,让他防不胜防。东边的兵力刚调上去,西边又要求支援,现在的他也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
“八嘎。”黒木为桢一下子掀翻了桌子,大声骂道:“该死的大寺安纯,我要上报军长,让你切腹,让你全家为天皇效忠。女的为妓,男的为奴。”
光生气是没有用,第十一旅团一离开,这城里的兵力又少了几钱,他不得不命令再次从南门抽出一个联队的兵力,去填补第十一旅团留下的空子
“开炮,开炮。,给我轰,轰跨他。”刘俊站在最近的战壕,对着正在装填炮弹的炮兵不停咋呼。”
麻痹的,这墙么的是什么做成的,这个坚硬,都轰这么久,就是不见垮掉、”陆军心里不停的辱骂这造城墙的工人,当初咋就不整diǎn豆腐渣工程。
“军座,这墙抬坚硬,轰不塌啊。”炮兵团长一脸的委屈。
“借口,这么轰不塌了,老子还不信了,来,把所以的火炮跟我对准一个diǎn,给我轰。”
“头..头,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寿山该枪毙,该枪毙。”钟霖边跑炮边气愤的吼道。
“你他么又咋了?”刘俊往着钟霖那苦瓜脸,不解的问道。
“头,第二团围攻西门,没有想到被第十一旅团给突然冲出来,给炮了好几千人,你说该不该杀。”
“啥子。第十一旅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