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将土城子燃烧树木的浓烟不停的吹到北面,长谷川好露出笑意,看着正在往土城子移动的部队。
照这样的速度,再过十分钟,自己的部队就会冲上阵地,和清军展开肉搏,然后,这里的清军就会和其他清军一样,转身溃逃。那么自己攻下旅顺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他早已经听闻了清军贪生怕死,毫无斗志,遇敌就逃的光荣传统。
一声巨大的轰鸣和爆炸,夹带着不少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惊醒正在幻想追歼清军的长谷川好,他吃惊的举起望远镜。
映入眼帘的,是追击的部队正被清军的炮弹炸的东躲西藏,甚至很多士兵连逃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抬上十几米的高空,然后在重重摔在地上。
“这是什么武器?”看到爆炸diǎn周围的日军被活活的震飞。甚至当场炸的尸骨无存。长谷川好喃喃自语。
旁边的参谋长也见到这恐怖的一摸,他马上想起出发前,第十一旅团旅团长说的一段话。
“土城子清军装备着海军舰炮,一定不要大意。”
想到这里,参谋长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将军阁下,这难道就是大寺阁下所说的舰炮。”
“八嘎,舰炮轻则十几吨,重则几十吨,清军拿什么运上去的。”长谷川好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的参谋长。
看着自己的部队被清军炸的所剩无几,长谷川好愤恨的下达命令:“停止攻击。”
看着山腰下满是横七竖八日军的尸体和没良心炮炸断燃烧的树木。还有真在退下去的日军,李容在地上吐了口唾沫:“有种你还待会,老子炸死你。”
回头看了一下正在坑道里面不停挣扎和爬在坑道边没有动静的士兵,刘俊忙叫人将伤员运到山下的临时医院,在抓紧修复刚才被日军炸毁的阵地,等待日军的下一次进攻。
长城镇,破落的四合院,几颗小树在寒风摧残下,左右摇晃。跟远远看去,跟山精树怪一样。在哪里跟人招手。
屋子里面摆放了迹象弹药箱和一份军事地图。昏暗的蜡烛将这里照的跟鬼蜮一般。
脸色苍白的大寺安纯对附近不断爆炸的炮弹充耳不闻,只是不停的坐在弹药箱上,一口哟口的喝着从大连带来的清酒。
旁边的参谋长不停的在下发命令,并且不时的观察着越来越近的炮弹弹着diǎn。
大寺安纯现在很无奈。他没有想到长谷川好如此的绝情,居然没有派出援军。如此小肚鸡肠,怎么能够为帝国效力。
他这次误会了误会长谷川好,派出了一个联队的兵力前来支援。只是这支援军,正遭受着无比痛苦的折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从第十二混成旅团抽出援兵到这里,并没有多少距离,别说跑,就是爬都爬到长城镇外围。然而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过去,外面除了清军的攻击炮火和喊杀声。连个增援部队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除了问候一下长谷川好的祖宗十八代,大寺安纯也只能无奈的喝酒,想麻痹自己。
一个头上包上了不少纱布的日军跑了过来报告到:“报告,第一联队队长被清军炮火击中身亡。”
联队长阵亡,这是自打开战以来,哪怕在进攻平壤那么激烈的战斗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居然出现在自己的旅团。叹了一口气,大寺安纯没有做任何的指示,端起杯子中的清酒。仰头喝了下去。
见到自己的旅团长不发话,旁边的参谋长替他做出安排:“命令联队参谋长接替联队长一职,务必挡住清军攻击,等待援军到来。
“钟霖,他么的咋回事,怎么还是冲不上去。”见到清军的进攻又被打了下来,爬在土墙上面的刘俊看到前面一间石头切成的窗口不断的喷射出火花。扭头对一边的钟霖吼道。
“头,这不怪兄弟们,日军狡猾,躲在那石头后面,炮弹又打不到,兄弟们一攻击,日军就冒出头来开枪。我们死了不少兄弟。
听到钟霖的回答,刘俊刚才瞪起的眼珠子一下子暗淡下来:“麻痹,这日军真他么的损,这他么太缺德,太欺负人。
摸摸自己下巴,刘俊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睁开眼睛说道:“去,找十几个枪法好diǎn的兄弟,都跟我找地方藏起来。一会等到进攻的时候,跟我专门收拾敢冒头的日军,我就不信他们这帮****的玩阴的玩的过我。”
一阵炮击过后,清军又开始了攻击,只是这一次,清军只是大声的呐喊,却没有一个人跑出来。
上当的日军以为清军又来攻击,连忙翻身爬起来准备打击清军,这正好给埋伏好的枪手给diǎn名报道。
如此的两三次,日军不露头了,见到日军不在露头。刘俊低声对钟霖交代了几句。
炮火过后,清军又一次的呐喊,只是比刚才的声音高了不少。
钟霖带着四百人的清军,正在呐喊声的掩护下,轻手轻脚的往对面日军阵地抹去。
日军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清军已经摸到了阵地前。
双方开始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