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人马如同利箭一般,毫不留情地摧残着袁耀这六万阵型大乱的士兵,袁耀无奈,几番派城内大军想出城策应城外大军入城,却都被管亥死死守住路口,外面的不得进,里面的不得出,无奈之下,只好下令紧闭城门。
这下子可好,城外的袁耀人马*眼见自己的主公关闭了城门,都以为是不管自己的性命了,纷纷没有了斗志,在又被高家军斩杀了数千人之后,纷纷弃械投降了。
城楼上的袁耀见到这一情景,当即口吐鲜血昏厥过去。
太史慈三人收编好军队,此时人马竟有五万之多,驻扎下来,一面令士兵加紧休息,一面来到中军大帐查看周瑜和黄盖的伤势。
管弦此刻正在帐内,对进进出出的军官布置着各项任务,见太史慈三人到来,便放下手头公务,上前拱手道:“恭喜子义将军取得大捷!”
“周瑜和黄盖二人的伤势怎么样了?”太史慈翻身下马,对管弦道。
管弦冲一旁的小帐依然呶呶嘴:“此刻依然是昏迷不醒!”
“不会死掉吧?”管亥有些担心地说道。
“死掉倒是好了!”吕蒙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看来是刚才是一战十分耗损体力了,脸色有些难看,“就怕他没死!”
管弦来到吕蒙身边,反唇相讥:“你是看孙策不顺眼,怎么现在对这周瑜也不顺眼了?人家毕竟是主公信赖之人,而且此次以寡敌众险些丧命,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一席话倒说得吕蒙有些哑口无言。
孙策其实并没有死,他在敌军的弩箭堪堪便要刺中自己的时候,及时举枪格挡开了,不过他小看了这弩箭的威力,他还用力滚落了好远,然后装作昏迷不醒,接着让程普与韩当借机将自己已死的消息传给袁耀的士兵看,生怕敌军不会上当,又命令自己的士兵一路哀鸿遍野丢盔弃甲给袁耀造成可一击而溃的假象。
果然袁耀真的上当了,在孙策人马刚刚撤离寿春南门不多久,便见一支万余人的队伍出城来追击,只不过领军的将领让孙策诸人略感失望,是袁耀的堂弟袁胤。
“管他是谁,既然出了城就别想回去了!”韩当恨恨说道,“刚才袁耀打得我们那么憋屈,看我待会不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孙策阻止道:“义公莫急,咱们再把敌人引一段路后再出击,毕竟万人厮杀不可能不惊动城中,如果袁耀从城中派出部队对我军前后夹击,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去引诱敌军吧!”程普听后挺矛上马,招呼自己的人马,“尔等随我出战这个袁胤,引他到这个包围圈来!”
“诺!”程普的人马纷纷回应,跟着自己的主将前去迎战敌军了。
孙策眼见程普走远,对韩当道:“麻烦义公领五千人迂回到敌军后方,待我出击之时你负责截断敌兵退路,不可使其走脱!”
“诺!”韩当领命而去。
“呵呵呵!”孙策分布完计策,领着剩下的一万主力隐入了附近的密林之中。
林中的飞鸟被惊起,纷纷向别处而去。
这里袁胤立功心切,他先前在城上望见孙策身亡,更加不疑有他,领着众将士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追击着孙策的残兵,当然是他自己所认为的残兵罢了,殊不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进了孙策精心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将军,前方发现敌情!”传令飞马来报告给袁胤。
“是什么情况?”袁胤及其他将领也发现了前军的异象,忍不住喝问道。
那传令唯唯诺诺道:“对方自称是孙策的部将程普,似乎是为了掩护正在撤退中的孙策军而亲自断后!”
“孙策还真是不缺不怕死的人!”袁胤说着剑眉微挑,看着自己的将领们冷笑道,“孙家人上辈子跟箭十分有缘吗?怎么老子儿子一家人都是被乱箭射死?”
说罢手中马鞭猛的抽在了坐骑身上,同时双腿更是用力一夹马肚,绝尘而向前冲去,其余众将唯恐袁胤有失,也策马引军紧跟而去。
果然未行出多远,袁胤一众将士看见程普横矛立马立于当道,目视着自己一行人,面上毫无半分惧色,口中大呼道:“程德谋在此,尔等鼠辈还不速退?”
“孙策如今已死,将军若是肯现在弃暗投明,我皇兄定会加封将军为大将,高官厚位,一生荣华,终身受用不尽!”袁胤见程普已经是穷途末路,而耐着性子想要劝降。
“闭嘴,我程普岂是背义忘恩之人?”程普挺矛指着袁胤便是大骂,“我曾随少主在袁耀帐下多立功勋,何曾有过封赏?如今对他袁耀构成威胁了就要花言巧语,当我程普是三岁孩童吗?”
袁胤吃了个憋,自知再劝说下去也是无用了,于是命令身边将领:“谁敢前去取此人首级?”
听闻袁胤此言,众将都是面面相觑,犹豫了半天,终于有一将挺枪出阵,凝视了程普一番后,更不多话,向着程普攻去,手中长枪宛若银色流光,泛滥着凌厉的杀气,似乎连四周的空气都要凝结成冰一般。
程普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