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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符,公瑾,你们怎么来了?”吴夫人听得家中躁动,见是孙策周瑜正领着一行人在大厅之中,面上又喜又惊。cad3();
孙策面上也勉强露出一丝苦笑:“母亲,孩儿回来了!”
周瑜也见过吴夫人:“伯母,连日未见,身体可还安好?”
“好,好!”吴夫人奇怪地看向孙策面色,“伯符面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了什么疾病?”
孙策不说话了,偏过头去,看向地上用白布包裹的两具尸体。
“这里面是?”吴夫人疑惑着走过去,掀开白布一角,看到吴景尸体之时,险些晕厥过去。
高燚立即上前扶住吴夫人:“嫂夫人节哀顺变,身子要紧!”
吴夫人看到高燚,又想起孙坚来,不由心生哀伤,她偏过头去,颤抖着问孙策:“这是怎么回事?”
孙策哽咽道:“是父亲昔日宿敌泾县山越祖郎,他率军趁舅舅不备夜袭宛陵……”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
“弟弟!”吴夫人扑在吴景的尸体上面痛哭失声,“你去丹阳上任,我就劝你不要去,你是被人利用了,利用你和刘繇争斗,你却不听,现在却这样不明不白地惨死!”
“孩儿不孝!”孙策跪在吴夫人面前,“没有能保护好舅舅,让他和母亲见上最后一面!”
周瑜也跪在吴夫人面前:“也请伯母责罚周瑜,若不是我当时太过疏忽大意,也不会让贼人得了逞……”
“不要再说了……”吴夫人伸手阻止了周瑜的话,“看你们身上多少也带了伤,料想也是历经了一番苦战才逃出宛陵的,你们不用说我也知道你们尽了全力,但也许这就是我弟弟的命,命中注定要死,小时候一个算命先生曾说过他活不过今年的,小时候的事我们谁都没有在意,没想到真的逃不过命!”
孙策已是泣不成声:“母亲不责罚孩儿却让孩儿更觉羞愧,孩儿曾立志要光耀门楣的,现在却……”
“快抬下去,放到祠堂去吧,让权儿和香儿看见会吓坏他们的!”吴夫人道。
“母亲,兄长!”一个少年领着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了门口,“地上躺着的是舅舅吗?”
“权弟!香妹!”孙策沉重地抬起头,看向自己弟弟妹妹。
小女孩一把扑进吴夫人怀里:“母亲,舅舅怎么在地上睡着了,地上多凉啊!”
吴夫人摸着小女孩的头喃喃道:“舅舅喝多了,香儿乖,先跟权哥哥回房间去!”
小孙权神色凝重地看向吴景,然后又看向孙策:“兄长,杀死舅舅的是谁?”
“是祖郎!”孙策歉疚地看向孙权,“对不起,权弟,每次回来都给家里带来坏消息!”
“祖郎!”孙权沉重地低下头,声音似悲似怒,“以前是刘表和黄祖刘繇,现在加上祖郎,我们孙家又多了一个仇人!”
小女孩这时怔怔地看着高燚道:“大哥哥你是谁啊?”
高燚笑着看向小女孩:“我不是大哥哥,你可以叫我高叔叔,高叔叔该怎么称呼你呢?”
小女孩自豪地说道:“我叫孙令香,这是父亲给我取的名字,母亲说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打仗了,要很长很长时间后才能回来!”
听到这句话孙策与小孙权更伤心了,吴夫人一把抱住孙令香:“香儿!不要说了!”
太史慈这时在一旁道:“吴夫人,我们上次见过一面的,在下失礼,听说刘繇一直都在寻找孙策将军,今天孙策将军虽来得隐蔽,也保不得有耳目传到了刘繇那里,既然孙策将军来了,是不是……”
他故意隐瞒了后面的话,看着高燚不说了。
高燚接着道:“公瑾,伯符,子义说得对,曲阿是呆不下去了,我在宛陵时便说过伯符目前的困境,刚才的严查伯符你也看见了!”
孙策点头,起身对吴夫人道:“高叔叔说得对,母亲,你看呢?”
吴夫人苦笑:“看来又要搬家了!”
太史慈咳嗽了一声道:“下一步周公子和孙策将军有何打算?”
高燚道:“我们的人在曲阿这里怎么样了?”
太史慈目视了高燚和周瑜一眼,神色中似乎有一丝疑问。
高燚看着周瑜道:“周公子是可以相信的人,子义但说无妨!”
太史慈犹豫了一下道:“恩,刘繇果然像主公预料的那样,没有收容我们的部队,我们也是经历了一番苦战后灭掉了曲阿西南的一伙贼寇,占领他们原先的据点为地盘自给自足,刘繇也派兵来攻打过几次,但都没有成功,被我和管弦姑娘设计打得大败,后来便不敢再来挑衅了,现在见我们并没有像往日的贼寇一样烧杀抢掠,便也不再相逼,已经相安无事了!”
高燚边听边点头:“我就知道琴操是个好手,有她在,现在我们的人一定也发展的不会弱,既然扎稳了脚跟那真是再好不过,依着我的意思,先把伯符的家眷迁到我们那里,不知道怎么样?”
太史慈为难道:“那孙策将军会不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