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

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了。

尽管他认为他还是人类，但他的存在方式其实是以另外一种数据化存在着的，这一点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

那么，一个低级指令集固化模组对他有什么用呢？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但他愿意去冒险尝试一下，总该不会被毒杀身亡吧？

所以就算没有效果，大不了再从下面拉出来，咳咳咳，不好意思，到时候再兑换给那什么鸟的程序管理员。

请原谅，我可不是真的不尊敬你老人家哦。

（感谢书友回不去的过去，缪斯forever，ksgx，于一周等书友的打赏支持，第五更送上）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