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是何等的幸福啊。
于是就这样,在密集如飞蝗的钢刺雨之中,慕少安也不着盔甲,就光着膀子,只是双手擎刀,微微闭着双眼,神态悠闲,长刀随身形步伐变幻,那惬意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在听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私语。
其实事实上也差不多了,当一个人把杀戮战斗不再看做是一种痛苦和对于恐怖的反抗的时候,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战斗将会变成一种艺术。
这样的训练往往会持续足足一个小时,直到那些机械豪猪再也射不出一根钢刺为止。
慕少安毫发无损,就那么神情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机械豪猪落荒而逃却不去追赶,在他四周,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钢刺丛林,就像是满山的野草,郁郁葱葱。
远远看去,这就是一副没有色彩的风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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