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慕少安忽然冷笑了几声,然后缓缓摇头叹道:“你们啊,明天的杀毒任务的确会危机重重,但是那种危险与你们此刻的行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你们难道忘记了病毒的本性是什么?你们竟然会以为病毒只是被压迫的难民?农民起义军?还是替天行道的梁山贼寇?”
“醒醒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犯了怎样幼稚的一个错误!”
“胡说八道,我曾经也是杀毒程序战兵,那又怎样?我还是我,但是混沌基地却是把我通缉成了病毒马贼,慕先生,我们很清醒,真正要从迷茫中醒来的是你自己啊!”那兽人古尔隆德痛心疾首地道。
“不错,慕先生,不要固执己见了,你有什么把握能够在明天的杀毒任务中全身而退?没有吧,既然你连你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何必又要来牵累我们?我们加入病毒马贼,至少还能保证活得更久,也更自由。”那泰达再次言辞激烈地劝道。
“是吗?既然你们一定要这么认为,也好,你们走吧,我不会干涉你们的自由。”慕少安再次叹了口气道,他的确对明天的杀毒任务没有太大信心,可是同样的,他也不认为成为病毒马贼就可以一劳永逸。
前者他至少还有机会去拼杀一下,而后者,呵呵呵,只有真正的蠢货才会相信那套说辞,什么自由,脑子有包了吧。
“哈,我们走?凭什么要我们走,慕先生,这座溪木镇可并不属于你,它目前只是无主之物,我想你不会傻到要阻拦我们吧?”那泰达冷笑一声道,目光里一缕杀机闪现。
“伊尔达,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慕少安没有理会虎视眈眈的泰达等人,只是忽然安静地问道。
“慕先生,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别逼我好吗,我也不想的,但我真的对于明天的杀毒任务毫无信心,我不想死,请您不要难为我们好吗?我们只是想要掠夺溪木镇,并不想与您为敌。”
伊尔达的声音苦涩地响起,同时还伴随着她拉开弓弦的声音,这个举动已经足够说明一切,她已经不看好慕少安能够领着他们完成明天的杀毒任务了,两相对比,她宁可相信一个病毒马贼的承诺和蛊惑。
“好吧,我明白你的苦衷,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也许会死在我的手中?”慕少安叹息道,其他人也就就罢了,他对于伊尔达还是很惋惜的。
“哈,别开玩笑了慕先生,认清楚形势吧,现在不是你要杀死我们,而是你得考虑如何不被我们杀死!”那兽人古尔隆德忽然大笑道,然后,在沉睡巨人旅馆的后面,又陆续走出来四个大汉,显然他们才是古尔隆德的同伴。
原来一共只有六个病毒马贼,怪不得他们要玩这种离间的诡计,原来他们并没有把握强攻下溪木镇啊。
可惜了,伊尔达这些人就因为对未来的恐惧,就这样愚蠢的把自己的命运交在病毒手中。
难道说当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真的会病急乱求医吗?
慕少安没有再说什么,忽然间错步旋身,右手中的木矛闪电般投掷而出,瞬时破入后面几步外的戴夫的左眼眶,一击爆头。
同一时间,他迅速滑步矮身,躲过伊尔达射来的羽箭,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就擎盾冲撞了上去。
这个幼稚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做出了何等愚蠢的选择。
她不想死亡,结果仅仅是在两秒钟不到的时间内就被慕少安一记盾牌重击给轰飞出二三十米远!
鲜血像喷泉一样地从她嘴巴,耳朵,鼻子,眼睛里喷溅出来,不,还有碎裂的内脏,因为她全身的骨骼在这一刻都被轰碎了,还在倒飞状态中,就已经气绝身亡,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这一击慕少安只消耗了50点爆发值,但却是硬生生打出了1241点的恐怖伤害。
所以,伊尔达他们错了,大错特错!
那兽人古尔隆德他们不是没有时刻保持警惕,但问题是慕少安从平静状态到全面爆发简直就是兔起鹊落,太快了。
等到伊尔达被轰杀后,三支羽箭和两把飞刀,一支飞斧才投掷过来。
可慕少安却是看都不看,就地一个翻滚,就向后方掠去,他当然不会傻乎乎地冲进敌人的包围之中,对面接近二十人呢。
“追上去,给我从前面拦住他!”
兽人古尔隆德咆哮地吼道,一群人呼啦啦地在后面追过来,而南面的四个病毒马贼则是迅速绕过阿尔沃一家的房子,准备从南面拦截。
不过慕少安并没有朝着锯木厂方向逃去,他在绕过阿尔沃的铁匠熔炉后,居然也折向南面。
“他往南面去了,给我拦住他,小心他的木矛!”
后面泰达大叫道,声音里满是兴奋和某种想要立功的冲动。
不过他的提醒毫无意义,转过墙角后慕少安就飞快抽出一支木矛,凭空就向着南面的房屋一角投掷过去,好像是慌乱无措了。
但是下一个瞬间,一名病毒马贼的脑袋不偏不倚地冲出来,还未等反应就被那一支木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