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我都觉得特别有收获,尤其是那几首前奏曲和赋格。”肖雨然的头脑依旧很清醒,没有被他们的好话蒙蔽眼睛。
陈瑜珊不好说什么,只帮着她擦汗,肖雨然这都快挥汗如雨了。
然后,肖雨然还说她试着弹一下秦放歌出的那张唱片里面的曲子,请秦放歌帮忙指点。
她这么好学,秦放歌当然说好。
不过这张唱片里的曲子,肖雨然就完全是自己听着唱片,摸索着练习的。
和前面几首曲子,差距感觉就真的很大,连黄静和陈瑜珊都听得出来,虽然她勉强能做到流畅地表达,可更深层次的东西,就完全表现不出来。
肖雨然自己也知道这点,她弹的也是些小曲子,可没那胆子在秦放歌面前,弹秦放歌的那首一个半小时催眠神曲。
事实上,肖雨然私底下在拿到秦放歌给她的曲谱后,也偷偷练习过。可她真练习起来才发现,这首曲子,被大家成为神作,真不是白叫的。光是其中的技术性难度,就足以让很多学钢琴的人望而却步,更别说其中所蕴含着的,更深层次的东西。加上这一个半小时的长度,都快赶上一场音乐会了,没点体力和毅力的人,都很难一口气坚持下来。
也只有秦放歌这个变态的家伙,才能驾驭得住。
按照肖雨然自己估计,她想要弹好这首曲子,起码得等到她五十岁之后。这还是相当乐观的想法,没有多少人生阅历的人,想要弹好这首曲子,真的是不可能的。有钱还有秦放歌这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横亘在前面。
对肖雨然自己而言,光那几首前奏曲和赋格,处理起来就相当不容易。
秦放歌虽然把其中的演奏诀窍都告诉了她,可她没有秦放歌那样变态的天赋,手指没秦放歌那样修长,更没他那般灵活而独立。而且,弹这些多声部的曲子,真是需要一心几用的,这对肖雨然来说,又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她没办法像秦放歌那样同时就练习好几个声部,只能是把各个声部分开来练习,等每个声部都练熟了之后,最后再整体一起来练习。
前奏曲和赋格,偏偏又是华夏音乐学院所重点强调的基础,多声部和复调的练习,每天练几个小时,一点都不会过分。
秦放歌很有耐心,帮着指点他,这几首曲子,他虽然几日没练习,没必要的时候也不会去练习,但要跟肖雨然讲,那还是没有半点问题的。
秦放歌也告诉肖雨然,“野蜂飞舞,蝴蝶这样的曲子平时练着玩玩,当作平时的娱乐活动就好,没必要花太多的时间在上面。”
肖雨然点头,她还羡慕地望着秦放歌的一双大手,“我要有你那样的手和速度就好了!”
黄静这家伙则鼓噪,问肖雨然会不会弹秦放歌的名曲,也就是一个半小时的催眠神曲。
肖雨然连忙表示,“不敢去碰,现在世界上敢挑战这首曲子,在国际钢琴大师里都找不出来几个来吧!”
秦放歌则说没那么多时间,让肖雨然结束演奏,收拾一下,准备去吃饭。
当然,他也没忘记对肖雨然这段时间的练习成果表示肯定,“邓老师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没几个人能弹我的曲子到你这样的地步。”
肖雨然不好意思地笑笑就算,她弹了这一下午的钢琴,也出了一身的汗水,得去洗个澡,好去见邓红梅教授。
秦放歌和陈瑜珊黄静几个在空调房里,或站着,或者坐着的,光当听众评委的,倒是惬意得很!
陈瑜珊也问秦放歌,“小雨以后是要上舞台去演奏的吧!”
秦放歌回答说,“我想每个学钢琴的,或者说学音乐的,都有对舞台的渴望。陈姐你唱歌,黄静练二胡也是一样。”
陈瑜珊说,“好像钢琴的竞争压力更大,小雨以后要不要去参加比赛什么的?”
“得看她自己的意思,还有邓老师那边的考虑!这个我也不好说。”
黄静说她对参加什么比赛并没有特别的感触,“而且,现在的比赛实在太多太多,很多比赛,纯属坑钱,浪费时间和精力。”
秦放歌呵呵笑,“现在这么多人学音乐,总得给他们找个出路啊!比赛虽然不是终点,但也是检验自身实力很好的场所,拿个奖,也能稍微证明一下大家的高花费没有白费。现在学音乐的,花费实在太大,但想要获得相应的回报,却是相当不容易的。”
陈瑜珊说,“我觉得更多的人学习音乐,还是为了实现梦想吧!”
黄静插嘴说,“追逐梦想的代价相当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父母。”
“把你们擅长的东西学好,生活得开心开心的,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回报!”秦放歌说,“父母其实也不会要我们回报多少东西,能有前途,能过得好就行。”
陈瑜珊和黄静都点头,天底下,最无私的,也就是父母对子女的爱和付出了。
然后,秦放歌叫她们两个也去收拾打扮下,准备出发去吃饭了。
黄静却故意找茬,“难道你觉得我们现在的样子出去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