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成静音甚至直接关机。

两姑娘还在算要买多少份比较合适，宋子萱甚至还在姐姐耳边悄声讲，“你说有没有买了节目单到网上卖的？”

宋子茉对此表示怀疑，“不到现场的话谁会买这样的节目单啊！”

宋子萱说这可不好讲，“也许就有喜欢的呢！反正我们买来肯定自己收藏的。”

两人正说话呢，就被排在她们后面的两个女粉丝就把她们认了出来，但一时间又没想起她们的名字来，不过倒是知道她们的身份，“你们是宁老师的学生对吧！”

这两小姑娘本来就是特别活泼的类型，也非常的自来熟，当下就点头，也跟她们攀谈起来。也美其名曰帮秦放歌拉近和粉丝的关系，了解她们更多的需求。

“你们也来买节目单？哥哥没送你们节目单？”这两女粉丝也都挺好奇的，她们认出宁秀佩她们来并不奇怪，本来就挺显眼的。

宋子萱笑着回答道，“哥哥这个大忙人怎么会管这些小事情，准备演出还来不及的！节目单自己买就好啦！你们俩之前认识吗？”

“在论坛认识的啦，都是因为买到了今天的站票，然后约一起的。我叫曹珈，来自广东，马上就要升高三，这次还是请假过来的。”短发的学生妹很是健谈，也主动跟两姐妹伸手。

“那还挺远的啊，我们其实也都是请假过来的，回去就要参加期末考试的！宋子茉跟她握手也笑着讲道。

“我这还算好的啦！严颜为了这次哥哥的交响音乐会，可是专程从加拿大飞回来的。”曹珈帮着旁边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姑娘解释说。

宋子萱也是挺吃惊的，“那不是得飞好久，也是站票吗？”

严颜笑着点头，“能买到今晚的站票，现场欣赏到哥哥的精彩演出我就特别心满意足了！”

宋子萱和宋子茉都点头，宋子茉还说，“嗯嗯，相信哥哥，今晚的交响音乐会，肯定会值回你们来回票价和时间的！”

“比起那些没抽到门票的粉丝，我们可要幸福太多了！”这两姑娘也都点头对此深信不疑，她们都可以算秦放歌的忠实粉丝了，要不然也肯定不会这样仅仅只是站着听音乐的机会，而千里迢迢来到燕京看演出的。光这一趟的机票住宿等花销就比音乐会的最高门票价格还要贵了，只可惜，这次首演当日的门票是最难买到的。

宋子萱倒是机智的没有在门票的事实上纠缠，因为这两姑娘其实是关系户走了后门来着。两姐妹配合也都是相当默契的，说什么“天下歌迷是一家”，也跟这曹珈严颜交流了更多粉丝间的话题，也成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曹珈和严颜她们也越发清楚，宋子萱姐妹确实跟她们一个样，都是秦放歌的小迷妹来着。哪怕她们跟秦放歌的关系更近，也是他母亲宁秀佩的学生，有的时候还能接受秦放歌的指导。

然后，她们就看这对姐妹花一口气要买二十本的节目单，大剧院的工作人员都以为自己耳朵出错听错了，还跟她们确认了下，“你们是要两本还是二十本节目单？”

宋子萱还是挺礼貌客气的，“二十本，谢谢！”

这也让曹珈她们侧目不已，宋子茉也挺有想法的，“周先生沈老师她们自己肯定不会来排队买的，一人送一本，都不知道这二十本够不够！”

好在这节目单并不重，要不然这两姐妹可能会搬不动。这两姐妹买好之后，一人拿了十本节目单就跟她们告辞，先进音乐厅找宁秀佩她们去了。

曹珈和严颜没她们那么夸张，一人买一本节目单就行，两人虽是第一次线下碰面，可女人之间的友谊似乎来得格外的快。都是一起买到站票也爱逛论坛的，感觉特别投缘。

买到节目单后，两人看着还有时间，也就先翻阅起来，再跟免费的节目单做下对比。然后两姑娘也发现，大剧院这边，或者说是秦放歌团队做成精美的节目单出售，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当然不是纯粹为赚粉丝的钱，实在也是因为几位神秘嘉宾，要演出的曲目，一张普通的节目单根本就装不下。

这其实也并不是这一场交响音乐会的节目单，而是接连五场交响音乐会的全部节目单。

固定曲目是大家都知道的，秦放歌的第一交响曲，第一小提琴协奏曲，第二钢琴协奏曲。

这点两份节目单上都有明显的标识出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关键也就在于这不确定的因素，也如同很多粉丝所预料的那样，秦放歌这人最不喜欢简单的重复，总是爱折腾出不一样的东西来。当几首大曲确实没办法更改的时候，就在演奏嘉宾的曲目上做文章。

她们每场演出的曲目，都是不一样的！

在这节目单上，倒是把她们这几场交响音乐会，要演奏的曲目的全部都标注了出来。光她们每个人的曲目名，就有两页之多，感觉都可以为她们单独开场音乐会了！

然后曹珈和严颜这样的粉丝也就在这些曲目中，找寻有没有以前听过的曲子，可基本都是她们没有听过的。

节目单上的曲目名也还是挺接地气的，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