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这边的话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录音的!”陈瑜珊说,她的戏份并不多,吟唱什么的对她来说,也并不难。
秦放歌说好,也讲,“其他方面的练习也不要落下!对了,舞蹈练习怎样?会不会很辛苦?”
陈瑜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辛苦的,现在每天下午抽出一个半小时练习,感觉非常好,不光能增加一项本领,对形体塑造也相当有好处。而且,跳舞的话,还可以换下脑子,生活相当充实。舞蹈老师人也很好,哦,对了,舞蹈学院那边的成绩好像快出来了,思媛肯定没问题。”
秦放歌说,“她要是进不去的话,我才会怀疑舞蹈学院那边有黑幕。”
陈瑜珊呵呵乐,“她在舞蹈是特别有天赋的,我自己的话,能把演唱会的舞蹈动作完成就谢天谢地了!”
“陈姐可不能妄自菲薄,千万不要小瞧了自己的潜力!”秦放歌勉励她道,“不说挑战极限,把这当成健身也挺好的。”
“嗯!”陈瑜珊点头,“我也和老师们一起编舞,她们也要照顾到我的能力才行!主要的舞蹈表演,还是她们来完成的。”
秦放歌对此当然表示支持,他自己的话,肯定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设计演唱会的方方面面。他也就动动嘴,说个大致的方向,具体的,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士去完成。
他现在做丝绸之路的音乐,除了拿人家《飞天》还有《月牙泉》两首歌外,也打算创作几首歌曲,不用在纪录片音乐中,只给陈瑜珊唱,还有伴舞什么的,想必也是挺不错的。这次,他也是打算尽情发掘丝绸之路这个主题的潜力,创作不能停。
但他现在并没有跟陈瑜珊讲,只待完成之后再说不迟。
司机来接了陈瑜珊去公司,秦放歌自己则是继续闭关在工作室里,先全力完成“丝绸之路”大型民族音乐交响曲。
在这个世界,和丝绸之路的音乐有很多,秦放歌当然不会走前人的老路,而是站在这些巨人的肩膀上,更进一步。他这次是为最大规模的民族管弦乐团创作,基本想要什么乐器都可以,这也让他的才华有更大的发挥空间。
像是林宝卿她们的锦瑟华年乐团,由于人数和规模的限制,局限性还是挺大的,和大型民族管弦乐团相比还是小打小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她们做得已经足够出色了,要真搞成上百人的大型民乐团,左书琴和滕舒婷不得忙死才怪。
像是华夏音乐学院民乐系的民族管弦乐团,除了专门的指挥外,还有相关的管理,指导老师,顾问等一系列人员配置。职业化的大型民族管弦乐团,要求就更高,排练场地,演出机会,当然,还有最难以解决的就是赞助,没钱就别搞音乐,挺伤脑筋的。
秦放歌只是创作给人家演奏倒还好,运营什么的根本不用他操心,可基本也不会有什么收入,除非是发行唱片。毕竟现在民族管弦乐团日子也不好过,靠演出门票基本是没可能的,主要还是政府以及企业的赞助。
秦放歌暂时也不管那么多,先把音乐创作出来再说。时间也还是差不多半个小时,四个乐章。
他把采风之旅的见闻感受,以及查阅各种资料的灵感,都全部融入进去。所用的乐器数量也相当丰富。
林宝卿她们乐团没有的箜篌,柳琴,新笛等等。尤其是在民乐打击乐组,堂鼓,排鼓,腰鼓,军鼓等的运用,远不是一个架子鼓所能比的。
在乐曲的创作中,秦放歌也借鉴和应用了不同风格的音乐。比如在古筝的演奏上,他就借鉴了印度西塔尔琴和塔布拉的借鉴,古筝的滑音可以看成是对塔布拉东方化的演绎。而古筝刮奏就是来源于印度西塔尔琴演奏前的调音,它的定弦就是西塔尔琴的调式风格,再给了它一个特殊的排列后,可以使演奏家演奏异域风格的变音。这一声刮奏与滑音一样不宜演奏得过于快速,而应突出它的过程,并清晰地展现其调式音阶风格特征。
丝绸之路是东西文化交流的道路,在音乐上,这点也越发突出。
秦放歌在调式音阶上,也极其得心应手,把东西方的音乐风格都统一了进去。除了运用具有西域特征的调式音程外,还融入了大弗里几亚音阶(弗拉门戈调式)、多利亚音阶(印度拉格调式)以及新疆维吾尔木卡姆七声音阶与中东波斯音阶的混合,使作品呈现出一种具有神秘东方气息的世界音乐风格特点。
调式音阶就像一个人的基因细胞,决定着作品整体风格上的指向性,一切的旋律、节奏、演奏法等都是对调式风格的延伸与体现。
苍凉的笛声把视角带到了广阔无垠的大沙漠,而他用的笛子,秦放歌的设想中,是用了贴胶布的新笛。不用贴笛膜的笛子是希望避开音色脆亮的常规笛子音色,让它更接近于当时的羌笛音质,以展现玉门关外那份遥远而寂静的苍凉感。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秦放歌当初在去玉门关参观的时候,就有了这样的想法,还跟滕舒婷肖静茹她们探讨过,并参考了肖静茹这个竹笛高手的意见。她一个人势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