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从年少时期开始,他便时常出入妓。十八岁生日之后两个月,他写给朋友一封信,说起自己逛鲁昂一家妓院的情形。
他后来坦承,他或许在二十岁进巴黎法学院之前就已染上了梅毒。福楼拜临终时也出现了梅毒精神病症状,他的学生莫泊桑写道:“这是好死,令人羡慕的大棒一击,这使我也希望这样,也希望我所爱的人都这样,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指掐死一只昆虫那样死去。”
作为福楼拜的学生,莫泊桑继承了老师放荡的衣钵。他一生有三大喜好写作、游艇、美女他酷爱女色,热衷于和包括饭馆侍女、农庄姑娘、寡妇、黑人女性、成熟女市民在内的女人鬼混,妓院更是他流连忘返的地方。
最终,醉生梦死的纵欲生活,让他染上了梅毒。他的人生最后18个月,是在疯人院里度过的。
而且莫泊桑对自己的耐力毫不含糊,直言不讳,坚持连续不断的性回合搞不垮他。当福楼拜对他的持久性提出质疑时,莫泊桑让一个记帐人作证陪他去巴黎的一家妓院。在这里,他“一小时玩了6个姑娘”。另一次,为了给俄国访问作家博尔金留下深刻印象并让他“震惊”,莫泊桑在舞厅里挑了个舞女,将其带到附近一家妓院,当着客人的面干了她6次,完事后,径直穿过大厅,和一名雏妓又干了3次。
在我大天朝,民间音乐家阿炳也是一个梅毒患者。阿炳是道观的一个乐师和一个富家小姐的私生子,他出生后跟着父亲在道观长大,长大后也成为一名乐师。他年轻时不慎染上了梅毒,眼睛瞎了以后不能继续在道观当乐师,于是沦落到街头卖艺。二泉映月等传世名曲就是那时候谱成的。
这些名人大师的背后故事,完完全全的让人三观尽毁,也充分说明天才艺术家们不疯魔不成活的一面。
秦放歌这个原本由普通人转变过来的艺术天才,似乎也要在不知不觉中,走上同样的老路,这也是让他纠结不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