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误会解除了!”
夏子陌冷道,“你们这是仗势欺人,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你待怎的?“
萧浮沉扬眉,“老子就仗势欺人了,怎么着吧。”
华服公子正是朱大公子,未来的成国公,已和萧浮沉长姊,定了婚约,有这位作靠山,在这成国公府,谁还能委屈得了他萧某人。
”此事到此结束,谁有意见!“
朱大公子微笑说道,扫视全场。
“我有意见!‘许易报以微笑。
朱大公子眼角微冷,微笑不停,”你有何意见?”
金銮卫,旁人看来了不得,作为勋贵中的顶尖存在,朱大公子甚至能和皇子作朋友,区区金銮卫,不过是他眼中的仆役。
“祸从口出,未免少侯爷不长记性,让他自掴耳光,十下就好,见血才算!”
许易盯着朱大公子,一字一句道。
此言一出,满场气氛瞬间冰封。
朱大公子何等身份,勋贵中的顶尖存在,便是朝廷大员都得礼敬三分,区区十户,纵是金銮卫,又焉敢对朱大公子这位准国公放肆!
“你自掴十下耳光,我便当方才的事没发生。”
朱大公子双目如电,直射许易。
“姓许的,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你给老子记着,出了这个门,有你没我!”
萧浮沉咆哮道,八辈子他也没受过这份委屈,眼下有大靠山在,不信许易能翻了天去。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直接将这玩意交付清贵司,由清贵司发落!”
说着,许易亮出一颗留影珠,真气催动,立时现出先前的场面。
随着冲突的发展,朱大公子脸色越来越阴沉,当看到夏子陌道出这段话时:……诸位诸位,我等今日前来何为,咱们心知肚明,面子上说是给小郡主贺寿,实则都是奔着国公府的牌照来的,这没什么不敢说的。既然国公府划下道道,鄙人接招了,通过了层层考验,行将进入内府,却被两条狗拦住,还有你大管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送客,难道当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你想怎么骗,就怎么骗?想如何占就如何占。就是土匪强盗打家劫舍,都还要编个由头。今天,你大管家不编个由头与我,我决不罢休!”
朱大公子一张脸已结成了寒冰,大管家老脸烧红。
不多时,萧浮沉那句猖狂的揭露:“此人便是在皇城之中,从事最下贱,最恶心的……“,和许易手中的金銮卫腰牌,完成了惊心动魄的衔接。
许易收起留影珠,“萧少侯爷,原来在你口中,拱卫金銮殿的金銮卫,竟是最下贱,最恶心的职司?这位该是少国公吧,不知道你以为少侯爷此言得当否?”
夏子陌偷偷瞟许易一眼,心中如三伏天喝了冰水一般畅快,暗暗偷笑,”小贼就是贼,什么时候都藏着手段阴人!“
”你,你******阴我!
萧浮沉状若疯癫,扑上前来,想要夺回留影珠,却被大管家死死抓住。
大管家心中恨死了萧浮沉,明明是头蠢猪,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谗狼,现在最大的问题还不是萧浮沉的死活,关键是那讨厌的绿裙姑娘直斥国公府敛财的话,倘使真捅到清贵司,国公府即便无碍,也得颜面大失,贻笑朝堂。
蓦地,大管家瞥了许易一眼,暗暗惊心:此人该有多深的心术,摆明了萧浮沉还未出口,这位就算到了萧浮沉要使什么招,要不然怎么可能提前预备下留影珠!
牙疼,朱大公子万分牙疼,原想就是个气盛的愣头青,岂料就是条蟒蝮蛇,张口就要吞人。
大管家心知少主人作难,只好挺身而出,“许官人是吧,今日是国公府的好日子,你过门是客,如此喜庆祥和的日子,我认为还是和为贵,可否看老朽三分薄面,将此事揭过?”
许易道,”我此来亦为道贺,只是贵府一样客两样待,让人寒心呐!这样吧,大公子年轻,又是初犯,他的过错,我就原谅了。只是这位萧少侯爷,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若不给他些教训,将来再见乌程侯,只怕他埋怨我!“
朱大公子面上青气一闪,默念着“制怒,制怒……”才将这股心火压下去。
他拎得很清,也同样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颗该死的留影珠若是交到清贵司,以清贵司的那帮历来敌视勋贵的官僚的脾性,定然会如获至宝,搅起漫天风雨不可。
此事只可压,不可放!
区区屈辱,唾面自干吧!
就在这时,有朱衣豪仆快步而来,附在耳边低语几句,场间皆是武道高手,尽皆听得分明,原来是里间的客人等不及了。
”浮沉,说错了话,当认罚,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朱大公子沉声道,话罢,传音道,“且让此獠猖狂,你之深仇,为兄必报!”
朱大公子是青年勋贵中的领袖,威望素著,萧浮沉深知此人手段,眼下就是有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