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够的。
且看京城如此森严戒备,弄些杀人越货的买卖,无异于找死。
如此一来,似乎只有走正道一途,走正道,也就是开买卖了。
他灵光闪现,想到一条妙计,隐隐生出兴奋来。
半个时辰后,轨道列车到了东城,神京之内,仅次于皇城的两大主城之一,也是整个大越王廷各大中枢衙门的主要聚居地。
在威严的警备部衙门观望片刻,许易掉头离开了。
袁青花奇道,“东主,怎生就走了,您不去报备了。”
“距离报备还有十余日,我何苦现在报备,被人抓了壮丁。”
这也是许易才想明白的。
他的工作关系挂在警备部衙门,具体工作却是仪卫,说白了,就是看守皇城的喽啰。
既是苦差,许某人何苦上赶着。
袁青花连道“有理”,又说,“要不咱们去乌程侯府吧,左右您还领着府令的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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