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先等会儿。”
陈兆江道,“我没听错的话,你说的这后果,是不是要等到许易做翻我们才会发生。
老兄,别忘了,你现在是星空府府判,他不过一个逃犯,他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做翻我们是许易的脑子有问题,还是你彭兄想得太多了。”
彭辉祖道,“二位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许易是一条单线在发展吧。
他搞不定的事儿,不代表遂杰干不了。”
“遂杰”
这回不止陈兆江,陈兆海惊到了,陈家的几位族老都惊了。
彭辉祖道,“陈炳应经历的事儿,你们三祖交了一份详细资料,还有乌心善和班尔禅的提交的资料。
不得不说,姓许的和遂杰这一出双簧唱得极妙。
陈炳应被蒙在鼓里,被人耍了个团团转,我毫不意外。”
陈家众人都听呆了,但细细想下去,这似乎是最最合理的解释。
“彭府判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怎么就没想到了。”
陈兆江以手扶额,“可笑可叹,陈炳应居然能活着回来。”
彭辉祖道,“我也是事后神算子,当时换我处在陈炳应的局面,多半也会入局吧。
行了,不提这些旧事。
许易遭厄,遂杰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咱们不妨拭目以待。”
“好险好险,你小子这回算是遇到对手了,那姓彭的真不是吃素的,我猜他是不知道你的厉害,不然这回弄不好你就要翻车,奶奶的,这些世家大族真是狗皮膏药,竟然死缠着不放。
现在怎么办,你在南天庭的官皮也被扒了。
依我说,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反正你另有出路。”
星空戒内,荒魅心有余悸地说道。
许易喝了口灵酒,龇牙道,“算了我虽修行有成,还不至于连脾气都修没了,建兰会的那帮混账,老子迟早要将他们全弄翻了。
至于那姓彭的,的确是个老阴比,不过,他恐怕弄不明白这里是谁的主场,他不是要折腾么,我奉陪到底。
至于南天庭的仙官,我还就当定了。”
如今,他一人三重身份,三重身份彼此促进,令他受益匪浅。
不到万不得已,他才不会舍弃任何一重身份。
他正在暗自计较,该怎么展开行动,如意珠突突跳了起来,他催开禁制,宁无忧清冷却急促的声音传来,“人去哪儿了,不要见你时,终日在我眼前晃荡,要见你时,连影都没有。
我不管你在那里,一个时辰,如果我还见不到你,你就自动请辞吧。”
许易懵了,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又惹着这位姑奶奶了。
他只能一迭声应了,急速朝北斗宫赶去。
荒魅冷笑道,“看来你这小情人也不简单啊,定然是星空府的事儿发了,她已经收到消息,在为你着急了。”
许易这才想起来,在宁无忧眼里,他现在是薛向。
念头到此,他觉得将腰囊里的如意珠分一下类,他身份太多,关联的如意珠也太多,或许同一人就得以不同的身份各关联一次如意珠,的确有混淆的可能。
当下,许易一边分着如意珠,一边联系着旧部,他在此星空府经营日久,已经收拢了一批心腹,此事一发,他的心腹必然要倒霉。
他现在不好接触这些人,只能将消息透出去,让他们自抉。
传递完消息,他火速赶到深空将府,通过那边穿越了三角禁区,终于在一个时辰前,赶回了北斗宫。
便见宁无忧立在殿中,依旧白纱覆面,隔着老远,他便感受到了宁无忧身上的滔天煞气。
“薛副宫主,你终日在忙些什么,你那故友快被人弄死了,你知不知道”
宁无忧声音仿佛泛着冰渣子。
薛向道,“这事儿宫主也听说了我也才收到消息,许易无碍,若他知道宫主如此惦记,定当感激涕零。”
“咳咳”
宁无忧冷声道,“不说这些了,事已至此,薛副宫主难道不觉得现在是咱们向星空府出手的大好时机么。
前番,他们和逆星宫进攻我空明岛,这笔账还挂着没消呢。
彭辉祖既动了许易,多半要组织一次大清洗,星空府必定建制受损,正是大好机会。
我意已决,立即展开对星空府的打击行动,诏令下去,此战既为复仇,也为雪耻。”
许易心生感激,“紫寒记忆不在,却还记挂着我,许易啊许易,你真是何德何能。”
“我的话,你没听见么,愣什么神。”
宁无忧对薛向的迟钝很是不满。
许易抱拳道,“宫主英明,我也以为当下正是向星空府展开报复的大好时机。
但我觉得光我们一家行动,未免美中不足,如果能带上逆星宫,必定效果更佳。”
宁无忧眼神明亮,“你竟有此把握”
许易道,“不瞒宫主,我和那逆星宫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