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必,这是何必,逆星宫宫主之位岂是我担负得了的。
陈兄,你再坚持坚持,我负责到下面去游说,宫中财力不济,我深空将府愿竭力供应。”
遂杰越是慷慨表态,陈廷君便越是以为此地不可久留,一连上了十几道公文。
终于,上面批复他辞任的文书下来了。
是日,陈廷君和谁的招呼都没打,悄无声息地流星追月一般离了逆星宫。
直到次日,左卫将才发现陈廷君临去前的留书,敲响了八方钟。
不多时,三大宫圣,六大将府将主便在逆星宫中聚齐了。
众人阅览了陈廷君的留书,皆长舒一口气。
“这家伙总算知情识趣,不过未免走得太急了些,咱们准备的许多套路都没用上。”
朱雀府将主谭胜晓不无遗憾地说道。
众皆大笑,气氛异常轻松。
如今,整个逆星宫处在一种空前大和谐的境地,以往各将府彼此争雄,各自寻了宫圣做倚靠,不说针尖对麦芒,至少是见面怒目以示。
如今,能这般言笑无忌,却是谁也没想到的。
“陈宫主虽然走了,但逆星宫宫主的位子还是空悬,这位子一日没人坐上去,就一日是个雷,若派来个有手腕的,不说撤了这包干制,闹个天翻地覆也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