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真不要了”余都使真努力维系着被许易扯得七零八落的轻薄纱裙,忽然,许易停止了动作。
余都使惊讶地盯着许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哪回也没见住手啊,怎么这次就变了,忽地,脸色古怪的许易闭上了眼睛。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动感丰腻的易冰薇出现在门外,待看见满室生春,刷地一下,玉面飞红,又羞又气,才捂住眼睛,余都使板着一张几要渗血的俏脸,冲了出去。
紧接着,易冰薇便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捉住。
她惊呼一声,身后传来秋娃的声音,“萱姐姐怎么”
随即,秋娃的声音飘远,显然是被余都使带走。
“余姐姐,萱姐姐叫什么呢,胡子叔呢”
“他们呀,哼,他们在妖精打架。”
余都使羞不可抑。
秋娃惊声道,“妖精,哪里来的妖精,咱们也去看吧。”
余子璇抓住秋娃道,“好了,有你胡子叔在,什么妖精不能降伏,你不总说,你住的地方顶顶漂亮么,快带我去看看。”
秋娃被转移了注意力,得意道,“快走快走,我才搭了高塔了,小荒魅都没我搭得高”秋娃来了,他的荒唐总要画上休止符了。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二美谁也不肯再让他染指,一个赛一个矜持,一旦许易有行动,便立即召唤秋娃。
弄得许易只有频繁念诵清心诀。
直到一日,许易弄来了一堆多色积木,秋娃玩得忘了神,他施展神通,终于将二美擒获,一并抱入洞府,挥手设了个简易禁制。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也太,太,太”余都使太了半天,易冰薇接口嗔道,“太色了吧。”
许易笑道,“阴阳调和,人伦天道,岂是一个色字能概括得了的。二位娘子,请了,小生这厢有礼了。”说着,便开始轻解衣衫。
“别,别我不一起”易冰薇急声道。
余都使横她一眼,“意思是我走了,你就要自荐枕席喽”
“呀你个死妮子。”
易冰薇羞不可抑。
自打和许易合体后,二美再见面,气氛一直怪怪的,还真不曾这么说过话。
“你们速速决定,谁先谁后,还是一起。”
许易宛若大魔王,露出精壮的躯干,煞气腾腾问道。
“她先。”
易冰薇红着脸道。
余都使急着拍了她一记,“你这死妮子,他说怎样就怎样,你真是傻得厉害。”
易冰薇又是一声“呀”,这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没有激起丁点反抗意识。
羞怒交集的易冰薇可以被许易看笑话,但绝不能被余都使看笑话,当即朝余都使扑去,两人纠缠成一团,才跌在床上,又火速分开,一左一右缩在许易两边。
忽然,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二美的呼吸声都有些急促了,各自面烧红霞,背对着许易,伏起一道玲珑曲线。
时间一点点过去,奇怪的是许易还没动静儿,又等片刻,竟然传来阵阵鼾声。
二美同时翻身,才发现赤着身子的许易竟真的睡着了。
二美这个气呀,忽地,许易睁开眼来,惊诧莫名,“你们这是作甚,我说床怎么晃呢,都大喘气干啥,赶紧睡啊。”
易冰薇冷哼道,“你,你脑子想什么呢”许易奇道,“睡觉啊,我想什么呢”
“你把我们弄来,就为睡觉”易冰薇杏眼圆睁。
“你的意思是,还得做点什么”许易一脸坏笑,“那就做点什么吧。”
“呀,我没,我睡了,我睡了。”
易冰薇后知后觉,扯过被子便要捂住头,余子璇翻身便走,却被许易拿住,一左一右拖入怀中。
以下内容,诸君不宜,略去三百万字。
少儿不宜的美好时光,总嫌太短,许易和二美腻了几日,陪着秋娃玩了一周,便急急赶回了星空古道。
他再不回去,陈炳应那边估计要急疯了。
陈炳应急不要紧,又要频频联系荒魅那头,荒魅说不得又要想办法给这边传讯。
星空古道和大荒界隔得太远,传讯要借助大阵和星空玉璧,实在麻烦。
许易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这日晚间,许易赶回了星空古道,先回星空府销假,随即返回西山路,处理了一些公务,是人事上的调整,主要是把灰杀塔的故旧,挪到关键的位置上来,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纵然他是路判,也只能尽可能做得巧妙,尽量不留下话柄。
在西山路判府待了两日,许易又穿过三角禁区,直接返回了深空将府。
荒魅在三角禁区外接的他,小一个月没见,荒魅变化不小。
原来干瘦的面貌变得圆润,阴鸷的眸子多了些柔光,若要用一个字概括,就是“圆”。
往昔的荒魅像个精神分裂症,时而阴鸷,时而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