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武义道,“你立下大功,一个将府之主的职位,也不足以酬你的大功。这里有三份道源,你拿去用吧。此外,本座再赠一条对你至关重要的消息。你是遂氏嫡脉出身,据我所知,星空古道上,曾经有过一位遂氏嫡脉的大人物,唤作遂阔海。”
“百年前,我也听过他的威名,此君已修到地巫之境。后来,传闻此君感悟玄功,于铁锈星尸解巫躯。他虽尸解,但遂氏源火不灭,说不定便在那铁锈星上。若是机会合适,你往那铁锈星上走一遭,也许会遇见机缘。”
“多谢宫主。”
许易喜道。
遂阔海的名号,他还真听过,的确是遂氏一族的显赫人物。
若他真是尸解巫躯,那遂氏源火还真有可能没灭。
他若得了那遂氏源火,说不定便真的能将焚天之怒修至大成。
辞别闫武义,许易返回了凰权卫。
随同他一道前往的,除了中使曹无伤,还有不少官佐。
毕竟,他的深空府新立,虽说是以凰权卫为骨架,但决然不可能让刘明钊等人直接递补成将主,塔主。
高级仙官的任命权,自然还是被逆星宫牢牢掌握在手中。不过,如今的遂杰已非昔比。
随行的众将佐对他都是极为尊敬,不管怎么说,逆星宫如今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大家都是升官发财。
而造成这种变化的直接推动力量,便出在遂杰身上。何况,遂杰还是众人的顶头上司,众人自然三分亲近再加十分恭敬。
有原来的六大将府的模板在,深空将府的架子搭得极快。
不消数日,深空将府的架子便搭建齐备。
整个深空将府立在悬星岛上,乃是星空古道的深处位置。
直到深空将府成立后,许易才从刘明钊口中,知晓了缘何这新的将府要以深空命名。
原来,逆星宫,星空府,北斗宫三家在星空古道经营多年,明面上虽未划定疆界,实际上却是以玄黄祖脉为界限。
所谓的玄黄祖脉,并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
各家通过捕捉玄黄脉,用玄黄塔来采集玄黄煞,一条玄黄脉被采集枯竭后,便会被各家用阵法禁锢,期待经过岁月的蕴养,这枯竭的玄黄脉会再度复原。
五千年前,三家禁锢的枯竭玄黄脉,忽然发生异变。
因为奇怪的力道,自动汇聚到了星空深处,本来零散的枯竭玄黄脉,串成了一串,并根据各家禁法的禁锢,形成了三条漫长的脉线。
因着这奇怪的异变,当时各家都以为是这枯竭多年的玄黄脉因为岁月的沉淀,将要重新大放光彩。
于是乎,各家都在各家的玄黄脉线左近,布置了重兵。
岂料,这一等便是数十年,也没见三条脉线形成什么异变。倒是这自动形成的分界线,成了三家默然的版图划界线。
而那三条脉线也被称作是玄黄祖脉。
因为那三条脉线,自聚合以后,仿佛有了生命,总是在延长,不断地延长。
如果从足够远的地方,远远望向那三条祖脉线,当能发现那三条祖脉线组成了一个正三角形,将整个星空切割开来。
“你的意思是,咱们深空府的建立,就是为了驻守咱们的祖脉线这些年都放任不管,现在怎么想起来了”
许易盯着刘明钊追问。
如今,刘明钊已经被他提拔成了将府的中使,算是充任狗头军师。
深空府名字由来的话题,正是刘明钊挑起来的。
刘明钊道,“近年来,祖脉线停止了延长,各方都担心要起异变,纷纷又在各家祖脉线附近布置兵马。以期一旦真的有什么机缘,能抢得先手。”
“恰好宫主要提拔大人,各大将府又没有将主出缺。只能是组建新的将府,而新的将府若将驻地设在祖脉线附近,不就解决了在祖脉线重新布置兵马的难题么其他将府也不用惊动,可谓一举数得。”
许易道,“得,既来之则安之,咱也不挑了,说来也挺惭愧,我这个将主,至今连玄黄塔也没见过。谁是捕捉玄黄脉的行家里手,给我介绍几个,我好去开开眼界。”
算算时间,他在此间待不久了,毕竟,星空府那边还等着他报到。
他在这逆星宫混得风生水起,可到了星空府,他只是青木路灰杀塔的一个塔主。
担任深空将府,在逆星宫体系内,他已经是方面大员了,是闭关还是视事,他有着极大的自主权。
然而在星空府他只是个塔主,自主权有限,所以,未来一段时间,他将主要在星空府折腾。
作为一个新上任的塔主,他觉得有必要先提升一下自己的业务能力。
他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此番在星空府的就职不会太顺利,人家建兰会都开了,不可能就做做样子。
所以,这段时间,他实在有必要利用深空将主的身份,大大提升自己的业务能力。
作为一个塔主,最主要的业务,就是捕捉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