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无遗憾地想:若是能使用请神术的话,这厮估计都逃不出百丈!
可惜的是,他们的埋伏,还没等到正主,在这里一使用请神术,极有可能被道宫发现。
若是在中土国西方或者北方使用请神术,道宫还不是很敏感,但是在南方,据说道宫的南方分殿,在疯了一般地追杀一只鸟神。
那鸟神的信众,穆迪还遭遇过,他杀了两人,抢夺了对方的香火,还在其中一名女子的尸体上发泄了一下,他不得不感叹,中土族女人的皮肤,真的就是好啊……
他不认为自己是在亵渎尸体,这是真神的信徒,给异教徒的洗礼,是她的荣幸哪怕她已经死了。
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穆迪觉得脸上一凉,一抬头,发现天上下起了小雨。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三名真人……已经追出去很久了吧?有半个时辰了吗?
事实上,那三名真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虬髯真人就是李永生伪装的,他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误区:为什么一定要同时对付这三组人呢?各个击破不行吗?
于是,他就设计了这么一出戏,虽然公孙未明很有兴趣扮演一下男主角,不过非常遗憾的是:他察觉不到真神教三组人马的埋伏地点。
若是用心一点一点地感受,他相信自己做得到,但是……那就太令人生疑了。
李永生将三名真人引出来之后,那真的太好对付了,有心算无心,一个简单的阵法,就搞定了三名真人他甚至还用阵法遮蔽了声音。
去了三名真人,那一组的六名司修就不算多大的事儿了。
穆迪正在疑惑的时候,远处刮起了一阵大风,非常大的风,不少树枝被刮断,疯狂地卷过了他们的藏身之处。
这对他们的伪装,是一个挑战,虽然他们也考虑到一些意外可能,身上的树枝什么的,都插得很牢固,还有人是直接将树枝攥在手里的,但是狂风很容易将他们的伪装吹到一边。
不过穆迪并没有在意这个,身为二号小组的三名真人之一,他考虑得更多的是:刚才有一名古怪的真人路过,现在有又有这么一阵古怪的风吹过,会是偶然吗?
他用眼角的余光去看“长天”,那是二号小组的组长,组里唯一的高阶真人。
长天只是一个代号,这一次来的二十七名勇士,来自于四面八方,都没有暴露真实的名字,他们只有代号。
在大风的掩护下,长天也侧过头来,看着穆迪,眼中满是疑问之色你感觉到了吗?
他不太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真实,但是这阵突如其来的大风,让他隐约生出熟悉的感觉:好像有香火愿力的波动?
不得不说,最了解香火成神道的,就是同道中人。
要不是如此,朱雀的信众也不会被这些邪教教徒发现,然后肆无忌惮地杀戮。
二组的人有这样的疑惑,三组的人也有:这阵风似乎不太对劲。
然而,正是因为他们太敏感了,竟然没有人发现,两个木制的圆盘,被风刮得跌落在了马路中央,被几根树枝掩盖着。
下一刻,两个组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四下都被浓雾包围住了。
“混蛋,我们暴露了!”长天一跃而起,高声大叫着,“请神术,快用请神术!”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不远处,穆迪也跳了起来,睚眦欲裂地大喊,“卑鄙无耻的中土人,有胆子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面对面地决斗吗?”
很好笑是吧?他们可以埋伏设计别人,被别人设计了,对方就是卑鄙无耻,就是胆小。
但是事实上,真的一点都不好笑,真神教徒可以理直气壮做的事,别人做了,就是万恶不赦。
浓雾之外,虬髯真人正在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阵盘。
而他身后不远处,公孙未明正指挥着两名化修、十余名司修,疯狂地围攻着六名司修。
这六名真神教的司修,有一个不错的合击阵法,而更关键的是,他们都已经施展了请神术,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中。
这种不要命的家伙,谁遇上都会头疼。
就连公孙未明都不愿意直撄其锋,他一边监视着场中的战斗,一边打量着那两名女性化修,心里忍不住生出些好奇:李永生从哪儿找来的两名真人?
若是没有这两名化修,根本挡不住对方六个爆了种的司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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