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可以吗?”
李永生这次想了想,才不情愿地点头,“可以,不过每天我最多行针两个时辰!”
“啊?”王楠愕然地看着他,“你答应得这么痛快?”
所谓留影石留影,不过是试探,他真想坚持话,悄悄留影也是可以的。
武修教谕或者会反对,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他能直接告到院长那里——必须要留影。
“这有什么?”李永生怪怪地看他一眼,“医术就是用来救人的,你们能看得会,我绝不阻拦,留影什么的,当然更无所谓了。”
“是吗?”王总教谕狐疑地看他一眼,“大话说得不错,每天只行针两个时辰……呵呵。”
“你这么针对我,有意思吗?”李永生很无奈地回答,“王总谕,我是有别的事儿呢。”
“好样的,”王总谕伸出个大拇指来,笑眯眯地发话,“转到医修来吧,我保证你研修博修连读,结业就留院任教,如何?”
这画风转变太快吧?李永生呆呆地看着他,差点问一句,是不是还要配住房和马车?
“我艹,你别太不要脸行不行?”郭老教谕看不下了,他大声嚷嚷了起来,“武修好不容易有个博学苗子,你医修何德何能敢抢走?你也不说一说,医修要这么高的战力做什么?”
也就是他,敢直接骂医修总教谕。
“没我医修,你现在还瘫着呢,”王总谕冷冷地瞪他一眼,然后才看向沈教谕,“其实医修的战力高一点,对自身是很有好处的,你把人让给我,我欠你个人情。”
堂堂的朝阳大修堂医修总教谕,许下的人情不可小觑。
“可是……”沈教谕愁眉苦脸地回答。
“不要可是,我最看重的还不是三凤九鸣,”王楠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我最看重的,是他有一颗仁者之心,这才是医修最宝贵的精神……你也知道,现在的孩子越来越浮躁了。”
留影石什么的,那是试探,后来他嘲弄对方只行针两时辰,也是担心这修生沉不下来心,得过且过——好的医修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对方解释说有事,他马上就信了,这孩子看起来就不像是个骗人的。
沈教谕很苦恼地摇摇头,“王总谕,我也很想答应您,但是真的不行啊……”
“你这是什么态度?”王总谕的脸,刷地就拉了下来,“口是心非,信不信我找院长要人?你知道不知道咱大修堂的医修,已经被中南医专压得抬不起头了?”
“但他是插班生啊,”沈教谕叫了起来,“他是博本院来的插班生!”
“插班生又如何?”王总谕很随意地一摆手,然后手就停在了空中,不屑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呃?”
好半天,他才冷哼一声,“博本院?切……”
冷不丁,他眼角扫到了李永生,“切实不错,嗯,博本院实力很强,直接转院也未尝不可。”
然后他才笑眯眯地转向李永生,“小李你这脸……啧啧,得快点治啊,没准一颗复颜丸不够,我给你弄两颗?”
李永生闻言,笑了起来,“王总谕,挖墙脚不是您这样挖的,您应该主动拿出两颗复颜丸来,然后啥也别说,等着感化我就是了,这样用条件交换,诚意不足。”
王总谕呆呆地看着他,愣了好一阵,才呲牙一笑,“你这……算是答应了?”
他这种认识并不奇怪,在朝阳大修堂的教谕嘴里,博本院也就是个“切”的评价,而且本修生转院,只能从高往低转,这还得是有办法的人家,从低往高转——那权势就可谓滔天了。
至于说从下面转往朝阳大修堂,那就是呵呵了,有这门路的,直接写个条子就让大修堂收人了,还用转什么转?
当然,王总谕能开这口,是因为另一种情况——修生太杰出了,杰出到值得大修堂放下架子去拉拢。
李永生是当世绝无仅有的会使用“三凤九鸣”针法的修生,而且还擅长医术,更有一颗医者仁心,这足以令王总谕打包票将人转过来。
“我没答应啊,”李永生笑了起来,“我只是说,您这挖墙脚的姿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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