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大祸害肯定不能往外推,只能自己搂着。稍微出点差错,城主府脸上就会很不好看。
苏琉逸现在就觉得很头疼,“沈兄你可知道,这天刀,要如何寻找刀鞘?”
从没听说过刀鞘分别成精的,而且鞘还压制着刀,还真是神器,怪得莫名其妙。
“不知。”
“听说神器会自己择主,你觉得,我又没有可能成为他的主人?”
沈寄闻言,沉思了片刻。
天刀……那个小丫头倒是用刀的。只不过,刀法练得稀松平常,一具行尸,自然也不可能驾驭神器。
“莫非沈兄觉得我有希望?”苏琉逸见他沉思,不由得有点紧张。
对面男人平平道:“你可以试试跟他滴血认亲,也许他就认了呢。”
苏琉逸垮了脸,愤然道:“你以为这天刀莫名其妙为什么发起疯来?本来睡得好好的,就是被人滴了血,那人已经被烧成一堆炭渣,捡都捡不起来,只能用扫的!”
四五日前,城主府的府卫们从城南抓到了一个发疯的修士。
头脑不清,看着白皙清瘦,却力大无穷,死了四五个府卫才将他擒住。
当时这件事并没报到苏琉逸耳中,毕竟不算大事,城主府的府官处理作乱的修士也很有经验。
直到今夜有人劫囚,他们才知道这男人原来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