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炮营营长摆了摆手,觉得不可行。
“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吧?等着刘长河的物资再送过来啊?我估计啊,上午的物资就是被八路劫的,现在都被劫了一次,我估计是够呛了。”步兵营营长别有深意地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炮兵营长似乎从话里面听出了点其他的味道。
“什么意思?你觉得刘长河还能再来送一趟物资吗?你我又不是他的亲信,之所以送了两次,还不是现在依仗着我们来钳制住八路?他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还不是给鬼子干活。”步兵营长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道。
“什么?!刘长河投靠日本人了?!”炮兵营长大惊。
“你小点声,投没投我不知道,你是新来的不清楚,我可跟着刘长河干了三年多了,每次和小日本打仗,咱们都得损兵折将。而且损的都是跟刘长河对着干的军官的人,时间久了,声音也就多了。你看看现在的那几个团长,哪个是凭真本事干上来的,不都是他刘长河的亲信吗?”步兵营长老生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