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王追入小巷,刚才一起走入小巷的三名女子只剩下两名。
这两名女子惊恐万分,有一个更是吓得唏唏唧唧地抽泣了起来。
小巷的尽头处,被杨王误以为是来跟踪自己的那个大只佬正扛着一个女子急速地离去。
此人又高又大,碘着大肚子,肩上扛着一人,却同样急步如飞,一人高的墙头他竟然轻轻松松就翻了过去,真不知道此人的飞升术修练到了哪一层了。
“小兄弟,这五天来你的飞升术就晋升到这点程度?”看着杨王施展飞升术慢悠悠地逾过这堵墙头,体内那个秘密用挖苦的语气道,“我要是你师父,非得气死过去。”
知道这个老家伙是恨铁不成钢,杨王也就不去顶嘴,加上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贫嘴聒噪之人。进城这五天来,杨王花一天工夫强行晋升,却不得不花四天时间来恢复强行晋升带来的内伤。
他现在的飞升术修练到了第八层,这在城堡里头依然是挨揍的货色。
翻过了高墙,抬眼四看,没了那个大只佬的踪影。
前面是第六区与第五区的交接处,有近三里的空旷处,堆了近三十堆柴草。
“一定是藏在了这些柴草当中。会在哪呢?”杨王走向就近的一堆柴草,刚刚绕到这堆柴草后面人就愣住了。
柴草堆后面藏着个青年人。
这青年人正聚精会神地张望着那条纵向穿过这三十多堆柴草堆的马路,突然惊觉有人靠近,立马吓了一跳。
杨王由上往下看着这个青年人,这个青年从下仰上看着杨王。
“嘘——”这个青年人反应迅速,不等杨王出声就一把拉下杨王并用手按住了他的嘴。
“兄台在这是要干嘛?”掰开对方捂嘴的手,杨王询问道。
“一会有官饷车经过,我们劫车。小兄弟到此有何贵干?”
原来是劫匪。
“我来抓人!”
唰!
半截雪亮的刀刃从这个青年人的腰间露了出来。
一个劫匪一听到杨王说来抓人,如何不紧张?
杨王听说过刀,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刀,忍不住赞道:“好刀!哦,兄台别紧张,我是来抓摧花狂魔虞玉。”
“抓虞玉?凭你——?小兄弟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个青年人将拔出半截的刀收进刀匣里,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看着杨王。
“放开我,快放开我!救——”
突然一声嘶力竭的呼救声传来,却在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强行终止掉了。
“在这附近!”杨王听出是那个被掳走的叫玉莹的女子的呼救声,赶紧从柴草堆后立起,又被那个青年人拉下。
“别坏咱们的好事,等咱们事了你再去抓人不迟。来了,官饷车来了!六个普通官兵不难对付,都是飞升术修练到第八层的货色。难对付的是押送车左右两边的那两个家伙,半只脚踏入了化气期的角色,有点难啃!”
一辆平板马车在八个官兵的护送下进入到这个由三十几堆柴草堆包围起来的圈子里。
这个青年人刚刚说完,就听见一声急促而显亢奋的口哨声突兀地响起。
“动手!”
嚓嚓嚓!
十条人影一下子从十个柴草堆后面扑了出来,当中就包括杨王身边这个青年人。
杨王是第一次碰上打劫的场面,一颗小心脏“砰”地就跳到嗓子眼上了。
“不好,有劫匪,组队,护车!”守在官饷马车右侧的那个看样子是领队,一声喝令之下,另外一个副手及六个官兵立马成内八字地护在了马车的两侧。
“猪腿子,这车官饷由老子替你们护送到第六区,你们八个猪腿子现在可以滚了。不滚吗?兄弟们,亮家伙,一个不留,上!”跳出来的十条人影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一声吆喝,跟着齐刹刹地听到“唰”地一响,十条人影十把雪亮的刀刃就亮了出来。
杨王怔住,虽说杨王是第一次碰见打劫的场面,可从这十个劫匪整齐拔刀的动作里看出这伙人经过长期磨合极具默契,而且他们是有底蕴的一伙人:在这块面积不大的飘浮大陆上,刀与剑都是奢侈品。这伙劫匪人手一把雪亮大刀,可谓是“拿着贵重的作案工具前来抢劫”了。
很快,在这十条劫匪如狼似虎的扑势下,原本就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的八名官兵很快就被大卸八块掉六个;这六个飞升术修练到第八层的官兵,几乎都是同时遭受两把大刀的屠戳,连反抗、还击都没多几下就被砍倒。而在这六个官兵被砍瓜切菜般的屠杀过程中,那个领队跟副手一直是手按刀柄分毫未动,气闲淡定如同观戏一般。
这两个头目官兵都是飞升术第十层的实力,而且是后期,十分接近化气期。
化气期的修练者实力到底有多强大,举个小例子就足见一斑:同样是把飞升术修练到第十层的抢风,但在蔡刀的豪取明夺之下连半个反抗都不敢,乖乖地把到手的二百两银票拱手相让;甚至连两队官差人马碰上蔡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