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骨道别,离开花果山后,因担忧三藏安危,天篷脚踏仙云,以最快的速度,飞驰在苍穹之中。
仅仅用了四五日的光阴,他便从花果山来到了宝象国。四下一打听,根本就没有来自东土大唐的和尚进入朝堂,交换通关文牒。
暗中算了算白龙马的脚力,天篷暗道不妙,唤来方圆万里之内的所有城隍,土地,山神,甚至是孤魂游鬼,一起找寻三藏踪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多方查探之下,终是定位到了三藏的位置。
在一众游魂的带领下,疾飞而至碗子山,天篷惊诧发现此处战事正酣,其中处于上风的一方,就是极有可能攻击自己的天庭近卫军。
让游魂暗中散去,天篷深深望了一眼血肉纷飞的战场,悄无声息地向巨大石塔滑去。
不管是对黄袍怪还是对沙悟净,他都没有丝毫好感,任由他们狗咬狗,甚至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才是最完美的结局。
偷偷摸摸进入石塔之中,但只见散发着乳白色光晕的玉床横在正中间,左右蟠龙为柱,其上铭刻着大道符文。一口巨鼎歪落地上,香汤倾洒,气味醇厚,嗅一口,身躯都仿若轻了几斤。
正堂四周,是一排排的书架,间隔的墙壁上面,挂着诗书宝画。
没时间去吐槽这黄袍怪还是一个雅妖,天篷放出自己的神念,环视满堂,最终来到一面挂着美艳女子画像的墙壁前方。
伸手在墙壁上面敲了敲,听着那略微空旷的声响,天篷微微颔首,没有费心去寻找机关,凭借着蛮力生生将其推开。
迈步进入石门之中,走过寂静幽深的过道,不多时来到一座洞门前。
洞门前面有门楼,金丝灵木打造,熠熠生辉,流光溢彩。门楼上面有块匾,匾上书写着三个黑体大字:波月洞!
彻底隐匿起身影,疾步入洞,天篷闻嗅着三藏留下来的气息,在曲折的洞中不断回旋,未几,来到一座木门前,却是发现,一名风韵犹存的少妇,泪眼婆娑的将一封信纸交到三藏手中,真诚说道:“烦劳圣僧将这份书信交给宝象国王,妇人感激不尽。”
三藏右手握着书信,看着她眼中的泪水成串掉落:“身在妖魔洞府中,你肯定有些难言之隐……不妨直言,或许我能够帮到你。”
倘若这和尚不是自己救出来的,百花羞还有可能相信他的话。可是她亲眼所见,此人在那妖魔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又怎会相信他的诺言,连忙催促说道:“来不及说其他了,圣僧尽快离开吧,以免被那妖魔回来堵住。”
话音刚落,她不由分说的将三藏推出木门,并且将门关上,落锁。
站立在寒风中,望着破旧的木门,三藏久久无语。
“你在想什么?”悄无声息间,天篷显化在他身边,轻声询问。
“我在想怎么救这名女子。”听闻到这熟悉声音,三藏目光一亮,转目说道:“元帅何以教我?”
天篷抓起他的衣襟,带着他驾云而起,飞下山峰:“人家说自己在受苦吗?人家求你就她了吗?都没有!如此情况下,还是收起你那所谓的良善吧,以免好心遭人嫌。”
在天篷面前,三藏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被强行带下山峰,丢到了白龙马后背上面。
两人一马的西行继续,无视后面山峰上,杀声震天……
花果山上,水帘洞前。
白骨精和猴子一起,向群妖和仙神们告别,欲要离开这里,重踏西行路。
少时,正当白骨精安慰好七公主和紫儿,准备化虹之际,花果山前的虚空之中,蓦然开裂出一道巨大的裂纹,一名身穿王侯服装,面容古朴威严的中年人带领着无数兵将,站满了虚空,快速活动起来,将整座山峰团团包围。
“尔等何方势力,竟敢包围花果山!”黑熊精从妖魔群中飞出,怒喝说道。
“区区一处妖地,包围了又能如何?”中年王侯冷酷说道:“罪臣吴刚何在?”
“到底是冲着我来的,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血气滔滔的气势直冲云霄,一名肌肉贲张,背负巨斧的铁塔壮汉,从阴影中走出,抬目说道。
“放肆!”中年王侯厉喝说道:“吴刚,没有天帝的旨意,你竟敢擅自离开桂花林,罪不容恕,马上自我封禁,随我回姜水受审。”
吴刚反手间拽下自己的巨斧,平静说道:“昔日往事究竟谁对谁错,我不想再提,不过我很好奇,你有什么资格称唿我为罪臣?现在早已不是炎帝治世的时代,我更不是炎帝手下的臣子。”
“数典忘祖之辈!”中年王侯大怒,指责说道:“倘若不是因为炎帝他老人家,人类文明怎么会延续至今?所有出生在人世间的人类,都是炎帝的子孙,臣子。”
吴刚冷笑道:“第一代炎帝神农是一个好人没错,为了人类,不惜以自己为试验品,尝百草而编着《神农经》,为人类走向昌盛打下了坚实基础。
可是他的后代实在是太下作,无耻,第二代炎帝心中只有自己,最多再加上自己的家族,这也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