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事到如今，想要追究责任，也已经不可能了，就算找到一些线索，躲在暗处的人，肯定也能找出替罪羊来。”张明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似乎对这件事情看的很开。

“我暂时也算不出到底是谁干的。”叶凡掐了掐手指，装作算了一番，没办法，现在叶凡扮演的是算命先生，遇到这种事情，最起码也得装一装，不然就露馅了。

“叶少，您也别算了，我虽然没怎么接触过你们这一行，但是规矩我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每算一次，就会对寿命有所损伤。”张明一脸真诚的说道。“更何况，这件事情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