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坚壁清野,应该比广州更容易。”
“这倒也是。”邓廷桢微微颌首道,略微沉吟,他才缓声道:“林大人虽然刚正,但并不迂腐,也不守旧,而且极力反对断绝对外贸易,他坐镇两广,对元奇来说,是件好事,不过,鸦.片,乃是他最为深恶痛绝之物,知足要好自为之。”
易知足连忙道:“大人放心,元奇断然不会沾染鸦.片。”
邓廷桢点了点头,他如今已调任两江,这些话也只能点到为止,他也没有心思追问,略微沉吟,他才道:“顺德、南海的机器缫丝厂,效率既高,所产生丝亦佳,两江亦是桑蚕之乡,知足就没有在两江推广的想法?”
“有。”易知足肯定的道:“不过,如今长乐机器厂制造机器能力有限,在两江开办机器缫丝厂估摸着要到明年或是后年,大人坐镇两江,元奇自然要尽量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机器缫丝厂于国于民皆有利,值得大力推广。”邓廷桢缓声道:“还有自铸银元的事,两江和江浙,外洋泛滥情形不比广东轻微,元奇龙洋若是推行良好,老夫亦想在两江尝试。”
易知足笑道:“大人尽管放心,但凡是元奇力所能及之事,两江但有需要,元奇定然极力支持。”
邓廷桢起身笑道:“既是如此,老夫也就不扫这满园子宾客的兴致。”
目送邓廷桢升轿离开,易知足才长松一口气,有他这么一个封疆大吏呆在园子里,满园子的宾客怕是没一个能够自在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