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主掌两广,还望对元奇适当照拂,易知足年轻,胆子也大,但却极有想法,他鼓捣的这些个厂子有利有弊,但有一点是毋容置疑的,那就是能赚钱,而且他与一般唯利是图的商贾不同,他积极主动缴纳赋税,对工匠也都开以高薪,连缫丝女工都是如此。
元奇的做法极有新意,少穆兄忙完战事不妨花费点功夫细细琢磨一下,元奇若能在外省推行,对于朝廷来说,实是一大幸事。”
林则徐微微摇了摇头,道:“维周兄说远了,我在广州能否呆到战事结束,尚且难说,对英吉利了解的越多,我心里越是没底,维周兄此去江宁,须的全力备战,天下承平多年,八旗绿营皆是将懦兵弱,着实令人堪忧。”
第二日一早,易知足就从严世宽口中得知了泮塘烟仓主犯何大春的死讯,心里对伍家暗自忌惮,短短半日功夫,就能让关押在府衙监狱中的大案要犯身死,这还真不是一般的能耐,转而他又担心林则徐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一直等到中午,不见林则徐派人来传唤,易知足才彻底放下心来,对赖在他书房里的严世宽道:“还赖在我这里做什么?还想让我管饭不成?”
严世宽小眼睛一转,试探着道:“没事了?”
“林大人是雷厉风行的性子,应该没事了。”易知足道:“这几日少来容园,去磊园帮助张罗,后日请客,大家聚一聚,你也该回上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