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安过去的。”
还真是为了制衡安西总督冯仁轩?李鸿章心里不由一沉,脸色神情不由的有几分凝重,见他神情,曾国藩捻着颌下长须慢条斯理的道:“这是防范于未然,避免安西割据。”
对于冯仁轩,李鸿章只是有所耳闻,知之甚少,听的这话,急切的道:“冯制台有割据之心?”由不得他不急,若真是冯仁轩有割据称王之心,他这个安西巡抚可就是羊入虎口。
“渐甫无须担心。”曾国藩缓缓摇了摇头,道:“镇南王是何许人?若无绝对的把握,岂能放任冯仁轩坐镇新疆统领西北军那么多年?
着渐甫为安西巡抚,分兵制衡,只是为了避免冯仁轩独揽安西军政大权,新疆当初不也是如此?
西北扩张,并非一蹴而就之事,冯仁轩若是独揽安西军政大权,时日一久,未免不会滋生野心,制衡之举,既是防范也未尝不是爱惜,另外,镇南王必然还另有制衡之举措,渐甫大可放心!”
听的这番话,李鸿章不由的暗松了口气,同时隐隐有几分兴奋,若是他的抚标也能有两万兵力,也就意味着他在安西还有建立军功的机会!“恩师的意思,学生可以大胆荐人?”
“大胆举荐,大胆抓权!”曾国藩颌首道:“这是渐甫难得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