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问:她好象没什么呢,是不是暂时性失忆,并不是神经病?
陈刚郁闷地说:应该是病,你看,把我的手臂都咬破了。说完,他扬了扬手。
果然,他的右手臂上多了几个深深的牙痕,有的甚至还带着新鲜的血迹。
我哽咽道:那她是怎么从香港过来的呢?
他叹了一口气: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把她送过来的。我本来己经买了火车票,想直接从深圳回四川。可在站台上,她死也不肯上,又哭又闹的。特别是一听到火车的隆隆声,就闹得更凶了。到火车上,更是拼命用头撞窗户,稍不注意就到处乱跑,我一个人,实在控制不住她,又害怕她一路上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只好决定先在广州下车,然后坐汽车回去。
我也急了:那怎么办呢?就算坐汽车回去,你一个人,她半路要是闹起来,你也制不了啊?
陈刚沮丧地摇摇头,他也无计可施了。
果然,一坐上车,丽娟又开始烦躁起来。坐在椅子上,不住地扭动着身子。我和陈刚一边一个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