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想引大人注意的调皮的,这本来没有什么,但却被两个老人传了出去,并从此他爷爷便被人称做花轿,真名倒没人记得了(东莞打工妹:一朵飘零的花127章)。我同学他爸爸先被人称为都值好几万呢。
妈妈原来愁苦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问我:这几年,你存了多少钱?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大姨就抢着道:听说翠翠,存款有好几为了害怕本村的联防员对本村人不好下手,联防员都不在本村做事,所以这个20岁初头的联防员我们并不认识。妈妈好说歹说,他就是不开门放人。
没办法,妈妈只好带着我绕了一圈,来到后面的一个:海燕回来了。钱己经筹到,我姐去交钱了,马上就会放你们出去。
这时,姥爷己经走到窗户边。窗户上的玻璃虽然没了,但粗硬的钢筋却还在。就这样,我和妈妈和窗户外头,姥爷在窗户里头,姥爷不断叫着我的名字,老泪纵横。
我忽然想起以前老电影中革命志士被抓进牢中的情景,有很多镜头就是这样的。那些革命志士两手握着窗户上的钢筋,有的悲伤有的激昂。此情此景,真是何其相似。
不一会儿,大姨交了钱,拿到了收据,那个联防队员打开门,姥姥姥爷就被放出来了。姥姥和妈妈一样,有严重的关节火,妈妈一直说她的关节炎就是姥姥遗传的。本来腿脚就不好的姥姥,现在连站着都要人搀扶了,更不要说走路了。实在没办法,我妈只好去找一辆平车,这才把我姥姥拉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