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全部身心都投在母亲身上的杨承志全然没注意身后四人异样的表情。
八支木行金针还在颤抖的时候,杨承志快速从皮囊中取出八支水行金针,运用水行金针的运行法门,八支水行金针嗡嗡颤抖,杨承志又把八支水行金针插到迎香、承浆、濂泉、下关、牵正、大迎。扶突,本神八穴。
在水行金针上弹了几下,水行金针也均匀的颤抖起来,八支木行金针刺激脑部潜力,唤醒左玉霞以前的记忆,而八支水行金针却是滋养左玉霞的脑部。
看着颤抖的十六支金针,杨承志擦了下脑门的汗滴。他又伸手从皮囊中拔出五支火行金针,正打算运行火行金针的运气法门,杨承志觉察到身后四人的异样。
杨承志苦笑一下,找来四个帮忙的人,却没想到,四人神态各异的呆立在身后,就好似自己身后站立了四尊出着气的雕像。
杨承志轻咳一声,四人听到杨承志咳嗽,都从震惊中醒转过来。
孙天亮、徐华杰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一下,孙天亮道“杨小友你这是传说中的五行金针吧”。
“让你二老见笑了,这就是五行金针的木行金针和水行金针,木行金针提高人的生命潜力,水行金针滋养人体各处机体,接下来我要用火行金针化掉母亲脑部二十多年的淤血”。
徐华杰伸起大拇指道“杨小友,老朽才知道天外有天,你这一手针灸术,我老头子就甘拜下风”。
杨承志摇了摇头,对李淑玉道:“淑玉姐,麻烦你把床头柜上的两个小碗拿过来,一会母亲脑部的残血流出,你和大伯母用小碗接住”。
李淑玉赶忙拿过小碗,交给满脸通红的张文慧。
杨承志运行火行金针的法门,五支火行金针颤抖起来,他飞速插到五处、头维、丝竹攒竹、头临这五处穴位,轻弹几下。
片刻的功夫,黑紫色散发腥臭的淤血顺着颤抖的金针缓缓流出,李淑玉、张文慧赶忙伸过小碗把顺着金针流出的淤血接到碗中。
十多分钟金针停止颤动,顺着金针流出的血迹也慢慢变成正常的红色,杨承志飞速把五支火行金针起出。
又在停止颤动的木行金针、水行金针上弹了几下,十六支五行金针嗡嗡的重新颤抖起来。
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杨承志看了看李淑玉、张文慧手中端着散发腥臭的小碗,轻声道:“大伯母,你们先把这两个小碗处理掉,碗中的淤血一定掩埋”。
张文慧、李淑玉点头,端着碗出了里屋。
门帘外焦急等候的左老爷子,左耀祖、左朝贵、左光忠三兄弟,以及周老爷子一家人见张文慧、李淑玉端着小碗出来。
看着碗中令人作呕的淤血,左老爷子问道“文慧,怎么样。玉霞醒了没”。
张文慧把手中的小碗交给李淑玉,让李淑玉带出去处理。
转头面带歉意的说道“进去这么长时间,就刚才替玉霞接淤血时,我才清醒了一会,其余的时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左耀祖着急道:“是不是玉霞发生什么危险了,不行我的进去看看”。说罢就要撩开门帘进去。
左老爷子轻声喝住左耀祖道“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毛躁,你等文慧说完在说话”。
左耀祖不好意思,像孩子一样摸摸鼻子,“爸,我这不是着急,怕玉霞有什么事呢”。
张文慧接着说道“承志给我的感觉太神秘了,进去先是给玉霞吃的那个药丸,药丸简直和饮料一样,玉霞放到嘴里就化了,玉霞一直说好吃”。
“玉霞吃过药丸就睡着了,再后来的事,我就看到承志眼花缭乱的用金针给玉霞针灸,别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看到徐华杰、孙天亮两位老爷子嘀咕说什么,五行金针”。
张文慧带着歉意说道。
杨承志的大伯周国安瞪了一眼妻子说道“让你们进去帮忙,你们倒好,进去全部发呆去了,早知道这还不如让我进去呢”。
张文慧白了一眼周国安到:“你进去还不如我呢,我好歹也是医科出生,不过我真没想到承志这孩子的医术这么高,我估摸着玉霞的病承志一定能看好”。
屋中的众人听张文慧这么一说,都长出一口气,他们都知道张文慧是一个医学博士,所说的话必定有根据。
张文慧说完又撩门帘进了里屋,这时候的左玉霞仍然熟睡,头上没有了颤动的金针,杨承志坐在床上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大口的喘着气,徐华杰、孙天亮两位中医泰斗面色复杂的看着杨承志。
张文慧轻步走到徐华杰身边轻声的问道“徐叔,玉霞情况咋样”。
徐华杰看了眼张文慧道“刚才杨小友起了金针,我和孙老哥把了一下脉,情况不错,脑里的淤血全部不见了,先让杨小友缓口气,一会看看杨小友怎么办”。
杨承志见张文慧进屋,喘着粗气说道:“大伯母,你出去拿瓶我中午给你们的药水,我喝几口,的马上给母亲祛除胸中的郁气,要不药效过去,效果就不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