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南洋你们家的势力庞大,你自己又有个雇佣团。可是在术士面前,你就是蝼蚁。”道长又说,“要是害怕,趁早改了心意,别表露出来,让阿梨受伤。”
颜恺明白道长的心思。
“我不会伤害她。”颜恺道。
他说完这句,想起大婚当天,他差点丢下陈素商,略有点汗颜,“以后,不会。”陈
素商换了个姿势,把头偏向另一边,一颗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再后来,道长又跟颜恺聊了几句,就各自打盹去了。飞
机很快就到了新加坡。陈
素商用帕子擦了擦脸,若无其事跟着颜恺和师父下了飞机。
他们住到了颜恺的公寓里。“
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出去吃饭。”颜恺道。
陈素商说好。她
到了客房,耳边响起颜恺在飞机上说得话,似有海啸,翻腾而过。
洗脸的时候、化妆的时候,心里都是热烘烘的,就连掌心也是热的。
她有点像在发烧。
后来她只涂抹了个口红,懒得仔细化妆,下楼去了。
道长则说很累了,不想跟他们去吃饭。颜
恺和陈素商单独去了。
“等会儿吃完饭,我们先去看看我妈,再回家。到了十五当天,我们再买了祭品去。”陈素商道。颜
恺说好:“今天带束花。这附近就有很好的花店,等会儿我带你去看。”陈
素商点点头。
这家餐厅,是徐歧贞的产业,主营金陵菜,也做了很多的改良,毕竟要适应新加坡的环境。陈
素商打算问颜恺,什么菜比较好吃,突然有人走到了他们这桌,笑着对颜恺道:“姐夫,好久不见你了。”她
身上有一种很淡的花香,是最昂贵的香水营造出来的,类似天然体香。陈
素商不用看到她的脸,也知道是陈皓月。
陈皓月像个玉人一样,白皙剔透,眉目如画,比苏曼洛还要漂亮。颜
恺看着她,想起陈素商说过的种种,心里起了点厌烦:“你是谁?”